包廂裡頓時陷入漫長的死寂。

……

林清淺很少來酒吧,嘈雜的環境讓她有些不自在。

側頭看向旁邊的歲歲,“你不是說有事找我,怎麼帶我來酒吧?”

言歲坐在沙發上跟著酒吧的音樂律動搖擺著身體,笑容燦爛,“你不是離婚了,終於離開江家和江硯深那個變態,作為好姐妹的我,當然是要幫你慶祝一番。”

林清淺無語片刻,道:“江硯深還沒簽字。”

“反正遲早會簽字的。”言歲纖細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興奮道:“最重要的是你知道從江硯深那個火坑爬出來了!今晚我請客,你隨便吃隨便喝,當然你要是看上什麼人,也是可以噠……”

越說越不正經,林清淺拿開她的手臂,“別鬧,我還不想被江硯深五馬分屍!”

她和江硯深還沒離婚,要是讓江硯深知道自己給他戴綠帽子,怕是死無葬身之地,再說她和江硯深離婚也沒想過要找下一春。

一個江硯深已經耗盡她所有的力氣,沒有力氣再去愛任何一個人。

言歲不屑的切了一聲,“那個江硯深有什麼好的?除了長的帥,簡直是一無是處。你看你追了他四年,結婚三年他有一點反應嗎?根本就是一塊石頭,長的再帥也沒卵用!”

她這些年在江家受了多少委屈,言歲都看在眼裡,自然是為她憤憤不平已久。

林清淺薄如蟬翼的長睫微顫,沉默不語。

十八歲那年她考上蘭市的大學,也是在那年爺爺去世了,江家老太太親赴虞山為爺爺扶棺,也將自己接到了江家照料。

還是那年她認識江硯深,追了四年,嫁了三年,最終還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言歲語重心長:“好在現在想通也不晚,放棄了江硯深這塊石頭,你擁有了一整片森林!!哦,除了陸秦商!”

一提到陸秦商,言歲整個人都花痴起來,捧著臉道:“人想衣裳花想容,在下想睡陸秦商。”

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噗”的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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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衣裳花想容,在下想睡朱一龍。今天兩更,感謝刷小禮物的黑粉們。麼麼噠(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