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策回憶當年的事情,“三年半以前,你為了不住進東宮,離家出走,南下成親了,這件事當時可謂是震驚朝野啊!”

“不過,你為何要提起這事兒?你不是詐死離開了嗎?”

顧山風又給他們倒了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去年我回來,正逢我的忌日,便去墳前瞧了瞧,發現……”

“發現什麼?”

蕭玄策和楚些寧被他的話弄得有些緊張。

“發現我墳前站著一個女人和三個孩子。”

“轟!”

顧山風這話,把兩人嚇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一個女人、三個孩子,這該不會說的就是池離離和她的三個孩子吧?

“是池姑娘?”蕭玄策小心翼翼地問。

顧山風沒有說話,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事實。

這下,不僅是顧山風喝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悶酒,蕭玄策和楚些寧兩人喝得比他更猛,差點都要連壇幹了。

不喝不行啊,不喝壓安撫不了他們心靈上遭受的打擊。

三人沉默地喝了好一會兒,楚些寧才繼續這個話題。

“池姑娘她知道嗎?”

顧山風搖頭。

“你都和她生了孩子了,她怎麼會認不出你?”

顧山風還是搖頭。

“你當初不是說,只是找個女人氣氣聖上,不當真的嗎?你怎麼會、把人姑娘給那什麼了呢!”

這話,連做青樓生意的楚些寧都有點難以啟齒了。

“我喝多了。”顧山風依稀記得那一晚的事情。

“……”楚些寧和蕭玄策看著他們手裡的酒杯,默默地放下了。

他們可不想酒後也鬧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

“負心漢!”楚些寧白了顧山風一眼,罵了他一句。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詞竟然還有機會用在顧山風身上,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