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咋走了呢,你還沒說要添多少嫁妝呢……”

池鐵樹衝著池離離的背影喊,可池離離理都沒理他。

許久,沒見池離離再出來的池鐵樹,只好憤憤地轉身回家了。

給池小花添嫁妝?

他們做夢去吧!

不過,池離離自然是要給他們添點東西的,但絕不會是嫁妝!

……

飯點的小高峰過去了,池離離從後廚出來,活動筋骨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前兩天池鐵樹說的話。

她湊到賬臺,跟兩個賬房打聽道:“白徊,你們知道城中北街有個姓吳的人家嗎?”

“北街……”

“姓吳的……”

兩人停下手裡划動算盤的手,抬起頭做回憶狀。

店裡的兩個賬房都是城裡人,池離離問他們,說不定他們認識也說不定。

“掌櫃的,你說的不會是吳大郎吧?”

“武大郎?”池離離第一反應就是印象中的那個賣燒餅的武大郎。

“吳大郎我知道啊!”說到這個名字,另一個賬房便激動地聊了起來。

“他不就是北街那個傻子嗎?整日拿著根棍兒,看到誰就打誰,路過他們家啊,大夥兒都是跑著過去的!”

“傻子?”池離離腦海中有畫面了。

可是這樣的傻子,池鐵樹會同意讓池小花嫁過去?

“吳家這個傻子娶親了沒?他們家還有沒有其他沒娶親的男子?”

“掌櫃的,你問這個做啥?難道有人給你說親了?”白徊急切地問。

“……”這話說得,池離離直接無語。

難道她在媒婆眼裡,就只能說這樣的人?

不過也正常,沒孩子的寡婦最多能說個有殘缺的男人,像她這樣的,多陪點嫁妝也能差不多。

跑題了……

池離離回過神,隨便找個藉口解釋道:“不是我,是我們村有人託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