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他人,只是一個小小的縣政府辦公室人員,他張天海還真的不想喝這杯酒,畢竟他可是野戰部隊的團長,又身兼蘭陵的城防司令一職。

因為身負重任,所以一般情況下,張天海都不想喝多。

但是這一杯酒是陳府的長子敬的,這個面子必須得給!

於是,張天海也端起就杯,說道:“若說敬,張某愧不敢當。張某承蒙陳府上下關顧,方能使某之未婚妻安心養胎。陳府上下之大恩,張某沒齒難忘!我先乾為敬!”

說著,張天海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杯燒酒入喉,火辣辣的,張天海面不改色。

見到張天海如此痛快,陳長生也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還不忘記哈哈笑道道:“張司令果真是痛快之人,我與你打交道,可真是暢快。”

“你們都少喝點兒,別誤了事情。長生你喝醉了,沒什麼事,第二天醒來就沒事了,可是張司令的可是軍機大事。耽誤了可就不好了。”一旁的陳大治勸了一句道。

“沒事,多謝陳老關心。如今團部有周副團長與郭參謀長把持,今晚的酒宴可吃放心吃喝。”張天海寬慰了一句眾人。

就在這時,張天海只感覺腰間一痛,立馬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這個時候除了鄭曼會掐,還會有什麼情況?但是以張天海這般的硬漢角色,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喊疼?

只見他面不改色地坐了下來,說道:“繼續喝!”

有時候,屎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flag也不能隨便立。

就在這時,本應該在陳府門外站崗的許三狗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對著張天海立正敬禮道:“報……報告團座,團部派人來傳急報。說是長官部有緊急命令下來了!”

看見了許三狗的這副模樣,張天海十分不滿地說了一句道:“急報就急報,都是當排長了,還是這副模樣,成何體統!”

說著的時候,張天海不忘記站了起來,示意許三狗出外面等一下。

許三狗會意,趕忙出去了。

“陳老,以及陳府諸位,我先出去一下下。”張天海跟陳大治等人告了一聲後就出去了。

關上了門之後,張天海才小聲問道:“到底是什麼命令,那麼急躁?”

“團座,命令的電文就在這裡了。您看看。”許三狗拿出了一張摺疊好了的紙張說道。

只見張天海看到這篇電報之後,立馬是臉色大變,然後說道:“你立馬集結好部隊,準備回去。還有把劉侯銘那小子給老子叫過來!”

“是!團座!”許三狗立正敬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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