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大茂的喊聲,郝紅梅從她房間裡面出來以後,臉上掛著他看不明白的笑容。

“許校長,要不要用魚湯另外下點麵條呀?”

許大茂:“那也行,不活速度稍微快點,我現在已經有點餓了。”

“好嘞,我這就去擀麵條,15分鐘以後就能吃飯。”

許大茂這麼看郝紅梅都有點問題,但是問題在什麼地方他還真有點拿不準。

還有今天鄭娟明顯是有事要跟自己說,可是最後她被捏了一頓竟然睡著了。

“郝紅梅,今天鄭娟她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呀?”

“就是醬油廠的事,好像是醬油廠的廠長找到了鄭姐的男人,看看能不能在往鋼鐵廠買點貨。”

“這事我管不了,醬油廠那群人一個個拽的都跟大爺似的。”

“誰管誰落埋怨,就是一個出力不落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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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春燕媽來給她送飯,喬春燕說什麼也要出院。

然後在喬媽媽的攙扶下來到了筒子樓這邊,一進屋就聞到那股揮之不去的尿騷味。

作為過來人春燕媽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給尿到被褥上面了。

要知道這可都是女兒結婚時候用新棉花做的,當即把春燕媽氣的跳著腳直罵。

“曹德寶這是想幹什麼?就算兩口子生氣也不能這樣糟踐東西吧,他******的。”

喬春燕同樣很生氣,但是她要維持自己在這裡的面子。

連忙制止了老媽的叫罵,讓她上街去買把新鎖回來。

她在家裡面把自己藏好的錢票,還有許多值錢的東西全都打包收拾好。

等老媽買鎖頭會來以後,拎著一大包東西換上新鎖就要離開。

鄰居甲:“喬主任,你這就出院了,這才兩天那傷口能長好嗎?可是怎麼還換了把鎖呢?”

喬春燕:“在醫院裡面憋屈的慌,出院去媽那邊住著,有人照顧好得還能快一點。”

“這兩天家裡面鬧耗子,弄得四鄰不安我聽過意不去的,所以就換了把門鎖。”

“這幾天你幫我留意下,可別讓那些大耗子把門鎖給我咬壞了。”

喬春燕母女兩個走了,後面的這群鄰居可就說什麼的都有了。

鄰居乙:“剛才我可聽到喬主任她媽在罵人來著,你們說這個被罵的人是誰呀?”

鄰居丙:“那還用猜,不就是喬主任的男人曹德寶唄。”

“他把人打成這樣,根本沒在醫院照顧一天,反而在家熬尿喝,我看這人一定是有大毛病。”

鄰居丁:“我怎麼聽說這個曹德寶還是醬油廠的生產科長呢,他們廠選拔人才難道比的是誰更能喝尿?”

“哈哈哈.......。”

在路上春燕媽剛才那股生氣勁已經過去了,她有點擔心的看著女兒說。

“閨女呀,這事你也別忘心裡去,咱們回光字片好好養傷,一切等好了以後在說。”

喬春燕:“媽,你放心吧我一點事都沒有,往後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以後我就住在光字片了,咱們還跟以前一樣,我每天上班回來以後幫你做家務。”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媽,這天冷的我頭疼,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