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周秉坤兩口子全拉出來,暫時顧不上照顧母親的時候。”

“他的哥哥姐姐會不會主動站出來,進一份本該屬於他們的責任。”

“到這個時候人性這兩個字會逐漸展開,讓我們徹底看清一個人。”

“還有那個六小君子也會逐漸登場,也不知道他們會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曲秀貞聽的心裡面很難受,但是她能指責許大茂做錯了嗎?

不能,人家只是在幫助周秉坤,讓他的生活變的更好。

但是人性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在這些年裡,他們夫妻倆個早就看盡了人間冷暖。

這東西要是被許大茂寫成作品的話,首先難受的就是金月姬他們家吧。

一個大院裡面住著,金月姬家的情況不用打聽都會傳到她的耳中。

比如女兒結婚怎麼多年,兩親家始終沒見過面。

他們家對外說要維持原則,不能讓親戚有任何給大家添麻煩的機會。

其實院裡人都清楚,金月姬家就是瞧不起女婿一家人。

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金月姬兩口子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他們這些同時期的人物呀?

當初他們落難的時候,可不只一次的對外炫耀過自己親家是一個八級工。

而且還在支援大三線建設,就連親家的成分都說過好多次。

以前你那這些來給自己加分,翻身以後馬上就棄之不顧,這話好說但是他不好聽呀!

一但這事要真是成了作品,那怕不提名道姓的講,金月姬家恐怕就沒臉見人了。

可是金月姬曾經是自己的領導,那她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呢?

曲秀貞心裡閃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回到了家裡面,馬守常正在看電視呢,一見她回來就問了下。

“怎麼樣?許老師好說話吧?”

曲秀貞:“想知道人家好不好說話,你剛才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

馬守常:“你去還湊合,我現在的級別不適合去呀,不能給別人太多的想象空間。”

“不過我看你滿懷心事,難道那個許老師不好說話?”

曲秀貞:“不是的,他跟你說的一樣,應該算是一個有智慧的人。”

“不過他處理事情的方法好奇怪呀,好像很希望看到別人出醜一樣。”

曲秀貞這樣一說,馬守常反而來了精神,連忙就開口問道。

“這是個什麼情況,快點和我說說。”

曲秀貞看著老伴跟車間裡的婦女一樣,一副我要吃瓜的樣子。

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然後就把今晚的情況說了一遍。

馬守常聽完以後,看著還有點解不開的妻子說。

“許老師沒做錯,這就跟你當年動用私人關係,幫助醬油廠出渣車間改變工作環境一樣。”

“人家許老師用自己的關係,幫助周秉坤換一個收入更高的工作,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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