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靜靜的聽著電話那頭,藍詰瑛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許先生,你能幫我送身衣服嗎?我現在頭疼的厲害。”

妥了,不往自己昨天把她帶回來,

藍詰瑛現在的這句話的潛臺詞,不就是說:我現在沒穿衣服,你快點來呀。

要是在加上後面這句就是,我現在毫無反抗之力,你想幹什麼!我都無力反抗。

許大茂掛上電話以後,在書房裡面喝了杯茶。

這才開車走出家門,但是他的車速一點都不快,彷彿在欣賞雨景一般。

藍詰瑛這邊就不一樣了,得到答覆以後,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

她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什麼異味都沒有,

但是她還是快速的跑到了衛生間裡,開始了今天起床後的第三次洗澡。

第一次是剛起床那會,第二次是收拾完房間以後。

嘩啦啦的流水聲,讓她有點心思不定。

淋浴頭裡微涼的水,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的火熱起來。

停車、上樓、坐在沙發上。

藍詰瑛把自己洗乾淨了,但是身上是有一條浴巾。

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了床上,腦中閃過千萬個畫面。

最終只能睜著大眼睛,想辦法讓自己的腦子在放空,指尖卻在不停地摳著枕頭。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的時候,她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給捏住了一樣。

藍詰瑛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床墊重重下沉了一下。

那一刻,她突然有了種如負重釋的感覺。

許大茂此刻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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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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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本來這種情況,就應該坦坦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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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逞強,還有身體繃得越緊自己就越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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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大茂的耐心開導下,一切有條不理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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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了,雨滴敲打在窗戶的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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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麼也遮擋不住,房間裡此刻哪如泣如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