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雙水村的迎親,讓許大茂大看眼界,見識到了不同風俗下的結婚現場。

當然最後的就也沒少喝,不過他大部分都給扔到空間裡面了。

就這樣許大茂也喝的有點暈乎,拒絕了田福堂他們的留客。

許大茂依然堅持開車回家去,不過路上開的比較慢罷啦。

這世間就是這樣,有人吹著嗩吶笑, 就有人扯著嗓子哭。

笑不用說了,郝紅梅現在就是扯著嗓子哭的那個人。

這次哭的原因依然是因為校服,當郝紅梅穿著一身新校服回到學校的時候。

自然又引起大家一陣的議論,但依舊沒人上前跟她搭腔說話。

郝紅梅這次把校服保護的特別號,睡覺的時候都要摟在被窩裡。

讓好幾個打算對她校服下手的人無計可施,但是像她們這個年紀,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

既然暗的不行, 這幾個人就開始玩明的。

擠壓鋼筆的肚子,把鋼筆當成水槍來使用。

既隱蔽、還不容易被人察覺, 更能滿足她們的惡趣味。

有人帶頭,後面就有人跟風,短短几天的時間。

她的校服上就充滿了紅的、藍的、黑的鋼筆水。

校服上亂亂糟糟的顏色,要多醜就有多醜。

就好比從開屏的孔雀,直接變成了土不拉幾的土撥鼠一樣。

找老師也沒有什麼用,她找到急了,老師還會說。

“不就一套校服嗎,不要因為這個傷了同學之間的感情。”

“你原先能拿回來一套新的,說明你有關係,那你在去拿一套不就行了。”

郝紅梅......。

如果她要是知道有,‘我去年買了塊表’,這個說法,一定會當場送給她老師的。

這怎麼辦?只能一個人在水池旁,用力的搓洗著衣服,用力的哭唄。

同學甲:“哎呦,這不是郝紅梅嗎?怎麼洗個衣服還哭上了呢?”

同學乙:“人家郝紅梅一定很委屈, 相好送給她的新校服。”

“這才幾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嘖嘖, 要是我就直接把這個敗家玩意扔了。”

同學丙:“你們也太小看人家郝紅梅了,這實驗中學的校服,有錢都買不到。”

“那是一般人弄到手的嗎?人家能送一套,就能送好多套。”

同學丁:“也是,誰讓郝紅梅有張漂亮的臉蛋呢,撒撒嬌校服算什麼呀,整個人都送給你。”

“哈哈哈......。”

郝紅梅:“你們、伱們汙衊人,我要告訴老師去。”

同學甲:“汙衊你?我們不過實話實說罷啦,要不是這樣,你的新校服哪來的?”

同學丙:“就是,年紀輕輕不學好,還想堵住大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