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師、許老師,你又一次偷偷的扔下我了。”

許大茂聽到田曉霞這話,本來是挺高興的。

但是又一看這個場景,下面幹活旳人,好像聽到什麼。

注意力往這邊集中的目光,心裡馬上就不那麼美了。

等田曉霞笑嘻嘻的來到自己的身邊,許大茂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哎呦。”

“下次說話注意一下場合,不要在這麼口無遮攔的。”

田曉霞:“人家只是一時嘴快,一個不小心就給說出來了。”

“可是你打的我好疼呀,必須要補償我,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

田曉霞:“要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房間的東西全部吃光。”

“泡麵渣渣都不給你留,罐頭讓你臉瓶子都看不到。”

許大茂......就這?

田曉霞怕不是吃貨轉世吧,書中也沒提到她有這個屬性呀。

田福軍這邊一大早就接到哥哥的電話,還以為家裡有什麼大事呢。

“什麼?你們要炸山,想請我批准,還讓縣裡給拿資金?”

田福堂:“是呀,把廟平山還有神仙山,各自炸掉一半。”

“讓哭咽河的河水在雙水村形成一個水壩,以後咱們村就在也不缺水了。”

“哥,這個想法很好呀,以後咱們村的糧食可就要豐收了。”

“但這絕對不是你的注意,能告訴我是誰想到的嗎?”

田福堂:“就是許老師想到的,但是他說這事不許提他一個字,他嫌麻煩。”

“我今天就回咱們村實際的看一看,要確是可行的話。”

“資金不敢保證,但是炸藥我一定讓他們給湊夠。”

當田福堂打完電話,會到村子以後。

聽自己的婆姨說,兩個女娃都去找許老師了。

他心裡就挺高興的,這關係自然是處的越多,以後就越好說話。

可是當他來到磚廠的時候,這個好心情瞬間就沒有了。

侄女跟許老師在高處的棚子裡面,他一眼就看到了。

但是自己的女娃,卻在跟著孫少安這個小兔崽子。

田福堂心裡面恨的牙根癢癢,但是又不能當面說。

要不然給旁人聽到的話,這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想說也說不清楚了。

田福堂忍著心裡的憤怒,來到高處的這涼棚這裡。

“許老師,中午福軍回來,都上我家裡吃飯吧。”

許大茂:“你們一家子齊聚,我就不過去礙眼了。”

田福堂:“什麼叫礙眼呀,你能過來我們大家都會很高興的。”

“萬一福軍要是問起水壩的事,我怕我解釋不清楚呀。”

“我還是不去了,有什麼不清楚的,讓他親自走一圈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