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沒叫它們的名字呀,只要你喊它們名字就可以了。”

“它們兩個是夫妻鳥,個頭大一點的我起名叫小生,小的那隻叫花旦。”

說完以後就把兩隻八哥放到婁小娥的面前。

她試著喊了一聲:“花旦。”

小一點的八哥立馬就說:“我在、我在,但是我不唱戲的。”

大家都很驚訝,這小東西靈性十足呀。

看到這裡已經被她們三個女的佔領了,婁爸只好帶著許大茂去另一邊說話。

不過眼睛還時不時的看那邊一眼,越聽越感覺這對八哥不錯,他不是沒見過八哥。

但是能和許大茂這兩隻一樣,說這麼多話的就很少見了。

“大茂,你這對鳥那來的,這靈性真的很少見呀!”

許大茂就把白老四的事情講了一下。

什麼白天干活看到後,一直等到夜裡才爬上樹抓到的。

許大茂:“這白老四為了抓這兩隻鳥,把腿都摔傷了。”

然後這對翁婿兩個就聊起了長安的事情。

聽婁父講解放前的時候也跑過長安,那時候還小跟著家人去的。

那時候長安城的街上,災民特別多,城外更糟糕。

路邊隨處可見的屍體,全都是餓死的。

只要這人前面一死,後面家人或者路邊上的人。

立馬就把死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扒乾淨,拿著就去城邊換吃的了。

埋葬?餓的都走不動了,誰有力氣挖坑呀。

在黑暗的估計也有,但是他也只是聽說,沒有親眼看到過。

婁父回憶起去長安的那一趟,心裡非常慶幸自己家在四九城。

不慣怎麼說,這裡一直都是首善之地。

許大茂:“白老四就是災荒年,買下了他現在的媳婦。”

男人都一樣,婁爸一聽這個也回憶以前的日子了。

“什麼情況,送你八哥的白老四,竟然還是買的媳婦。”

許大茂:“白老四那時候的家境還不錯,前面的老婆留下兩個兒子死了。”

“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郝玉蘭這個和他大兒子差不多的女人。”

“結果一眼就相中了,然後就託人打聽,得知是逃難來的。”

“花了五十塊大洋買到了家,這下他大兒子接受不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娘,就離家出走了。”

婁爸:“那時候能拿出五十大洋的人,也算是有錢人了。”

“但是白老四就是吃了沒有父母的虧了,在那個年代如果他父母還在的話。”

“以他的家境三妻四妾不敢說,小妾最少也要有倆吧,哪裡自己還用上街買媳婦呀。”

剛說到這裡婁媽過來了:“怎麼我好像聽到小妾是怎麼回事?”

“還最少有倆,這年頭誰這麼厲害呀,還兩房小妾?”

婁爸:“你聽到哪裡去了,我們在說送大茂八哥的那位呢。”

許大茂也連忙表示婁爸說的對,就是這件事。

婁媽可能是搶不過小娥她們兩個和八哥的說話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