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可憐的望著王廠長說:“排便將會非常困難,比扎針痛苦多了。”

王廠長:“我當什麼大事呢,不就排便困難嗎?”

“在困難還能比得上,當年只能吃高粱的時候?”

許大茂:“有過之而無不及。”

“別整那些沒用的,你抓緊幫我配藥,我還不信了排便困難,還能趕得上扎針。”

看著王廠長一副堅決的樣子,許大茂只好回去幫他配藥了。

稍後許大茂帶著幾個白紙包好的藥粉過來了。

許大茂:“王廠長,我還是不建議您現在吃這個藥,等過一段身體穩定了,我幫您開新藥就會好的多。”

王廠長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能少扎兩天針也是好的,我做夢都能夢見扎針。”

沒有辦法許大茂把用法告訴了他,每次一包、兩包能抗住就兩包,實在不行也不能超過三包。

既然他絕定了那就讓他試試唄,說不好人家的體質正好沒事呢。

那樣的話自己也就可以提前回家了,講真的許大茂想回家了。

早飯的時候看著王廠長拒絕扎針,而是選擇把藥付下。

經過昨晚領導的講述,這外國妞可以接觸,但許大茂還是覺得自己要穩一波。

先把自己想要畫的畫完,其他的暫時隨緣吧。

就在許大茂在提前採好風的地方畫畫的時候。

娜塔莎已經在圖書館等著他了,結果是什麼那就可想而知了。

許大茂畫完以後收拾好東西,摸摸自己的口袋。

今天不去食堂吃飯了,來這裡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吃到羊肉泡饃。

上午左右要給它安排上,就在許大茂在找飯店的時候,和娜塔莎在路上碰面了。

娜塔莎:“你好,你不是說今天上午要去圖書館還書嗎?我等了你滿滿一個上午。”

許大茂:“這位小姐,我什麼時候說上午去還書了?”

“我只是說下午你能在圖書館接到那本書,你想想是不是?”

娜塔莎……。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許大茂皺著眉說:“問別人名字的時候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難道俄羅斯的規矩改了?”

娜塔莎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只是找到一個能和我熟練交流的人一時激動。”

“我叫娜塔莎,俄羅斯人跟著爸爸是為了見識大夏的風情來的。”

“哦~我叫許大茂,喜歡看書、畫畫。很高興認識你娜塔莎小姐。”

許大茂沒有正面回答但也讓娜塔莎非常高興。

“許先生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你的俄語非常棒,你是怎麼學到的。”

許大茂:“很難嗎?看書和聽別人交流就可以了。”

娜塔莎……。

許大茂看兩人在路上說話,都快要被圍觀了。

“娜塔莎小姐,你先忙我要去吃飯了,我們下午圖書館見。”

“許先生,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許大茂一刻都不想在這裡被圍觀,於是說:“那我請你吧,第一次見面那能讓女士請客呢。”

說完轉身就走,要不是娜塔莎聽到許大茂說要請她吃飯。

她都認為和昨天一樣許大茂又跑了呢,趕緊跟上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