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一想人家一個農村出來的傻丫頭都把傻柱看了個差不多。

自己憑什麼生氣呢算了不想了,今天傍晚自己說傻柱說的也挺重。

讓他哪怕去隨個街坊禮他們這事也就能算過去了。

但是傻柱一出去就沒回來,到底怎麼樣她也不知道。

現在去把叫記賬的閻阜貴也太晚了點,希望他沒有讓自己失望吧。

給錢?還是給許大茂錢?那是不可能的傻柱他自己現在都沒錢。

從老太太哪裡出來一直往街上溜達,看到巷子裡都是往許大茂家的腳踏車,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看著沒人順手就擰走幾個鈴鐺皮,一個怎麼也能買幾毛錢。

今天晚上又對付過去了,但是傻柱不知道的是他辦這事全被街口的王二麻子給看在眼裡了。

王二麻子現在四十多歲,身高不足一米六人如其名滿臉麻子,猛的一看能把人噁心死。

解放前一直給靠打更過日子,解放後好工作別人不要他。

費力氣的他又不想幹,就想找個和打更差不多的工作。

後來還真給他找到了,在醫院看守死屍。

這個年代沒有太平間,有些屍體在死亡三天內由醫院負責看守。

三天後如果沒有家屬認領的,需要上報做特殊處理,一般就是埋了了事。

王二麻子這片都知道,長得難看還和死人打交道,所以沒人願意和他接觸,老婆更是別想了。

王二麻子一路跟著傻柱看到他把幾個鈴鐺皮賣掉以後,就去上班了晚上還有幾個死人要看著。

半夜無人時賈家的門突然輕輕的開啟了,秦淮茹躡手躡腳的往許大茂的房間走來。

輕輕一推房門還是沒鎖,難道他也在等自己,秦淮茹興奮的想到。

走到床邊熟練的帶領許大茂進入了快車道。

雨水這個時候也還沒有睡著,明天大茂哥的媳婦就要來了。

自己真的能像大茂哥說過的那樣繼續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嗎?

她一點都不懷念以前的生活,飢一頓、飽一頓的,從學校回來自己面臨那個冰冷的房間。

沒有人和自己說話,聽自己訴說和開導自己。

那個時候自己根本不算是個人,而是冰冷的植物只需要一點點水就可以長大的小樹。

沒有溫暖、沒有溫情、什麼都沒有,自己經常餓的要靠和水來扛餓,如果沒有老太太自己可能已經死了吧。

直到遇見大茂哥以後自己才像一個有些有肉的人一樣活著。

吃的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關心、有人理解和開導自己。

讓自己感覺到是一個人,而不是一顆喝水就能長大的冰冷植物。

雨水這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聽到大茂哥房間裡傳來奇怪的聲音。

有點高興、有點難受、最主要的不知道為什麼時不時的,還傳來像驢叫一般的聲音。

好奇的雨水輕輕的把腦袋貼在牆上,好像是賈家嫂子的聲音。

突然雨水想到了自己在圖書館看到的那本書,臉色一下就紅了。

大茂哥和賈家嫂子他們怎麼能這樣呢?

明天就要結婚了,這不是對不起未來的嫂子嗎?

但是仔細一想她好像也算是對不起未來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