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幾天沒撩到秦淮茹了,也不知道咋回事,上下班老碰不上她。

吃飯、睡覺、喂小黑。

早晨園裡永遠是一片的忙碌聲。

起床、洗漱、喂自己還有小黑。

背上裝置,和街坊鄰居打著招呼就上班去了。

小黑這次不用進書包了,科長讓帶的。

跟科長交接完手續,把小黑留下,自己把放映機送到裝置科。

開始茶、煙、報的規律生活。

旁邊房間裡,不時傳來科長的笑聲和對小黑下達指令的聲音。

上班、看書、下鄉、放電影。

週日下午去釣魚,也不多釣,就釣個兩三條,給大毛帶走。

大毛說他媽媽一直利用週末加班,能多賺點錢。

等大毛走了,自己也收杆不釣了,去趟圖書館換幾本書,回家。

今天聾老太太和何雨水,在院裡喂兔子呢。

許大茂看著挺溫馨的,回家拿出紙筆,打算給這一幕畫下來。

快畫完的時候,何雨水喊了

“許大茂,你在哪鬼鬼祟祟的半天了,幹嘛呢?”

“噓,別吵。”

“老太太,這許大茂是不是有病,神經兮兮的。”

聾老太太呵呵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老太太見過別人畫畫,許大茂拿著畫夾,和她以前看到畫畫的一樣。

何雨水純屬就是沒腦子,加上聽傻柱說了,許大茂多麼多麼對不好,潛意識的就認為,許大茂沒幹好事。

“何雨水,你天天上學,怎麼也沒把你腦子學靈光一點呢?”

“我在自己家門前,就是鬼鬼祟祟?什麼腦子?

你呀,以後離你哥遠點,多來老太太這裡,要不然,說不好那天你就成傻水了!”

“許大茂,你說什麼呢?信不信讓我哥打你。”

“懶得理你”

“老太太,我剛才看你和傻丫頭,在喂兔子,感覺挺好,就給畫了下來,您看看行不?”

聾老太太,接過來一看,真好、真像,都快趕上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