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程處嗣看了房遺愛一眼,他很是疑惑的問道。

“你這個榆木腦袋,你沒聽天牢外的那件事情?”

“此時來找大哥,不是壞了大哥的事情?”

“不過想來咱們大哥真是瀟灑啊,簡直就是我們男人的楷模!”

“又擁又抱,聽說昭寧公主和小雪痕都是傾國傾城之顏。”

“真是令人羨慕啊!”

房遺愛頗為羨慕的開口說道。

“哦!”程處嗣應了一句,他點了點頭。

看著程處嗣的模樣,房遺愛還以為這傢伙懂了自己的意思。

卻不想程處嗣這邊剛應下,那邊又是大吼道:“大哥,大哥!”

“大哥,你在哪兒?”

“怎麼沒看到你人啊!”

聽到程處嗣的聲音,房遺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得,這傢伙是徹底沒什麼救了!”

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房遺愛又是連忙跟著程處嗣往府中走去。

此時,秦立桓在蕭雪痕的閨房之中。

坐在旁邊的那個郎中為蕭雪痕把了把脈之後,他對秦立桓開口說道:“小侯爺,蕭姑娘沒有什麼大礙了,她只是受了風寒,又被雨淋溼了!”

“大概這段時間的衝擊頗大,在外力與情緒的雙重衝擊下,才落下了病根。”

“只要小侯爺按我給出的病方,蕭姑娘靜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了!”

說完,那郎中在白紙上寫下了“射干三兩、細辛三兩、款冬花三兩、紫苑三兩、半夏七粒、五味子七粒、大棗七粒、乾薑四兩、麻黃四兩……”

秦立桓接過郎中遞過來的藥方,他遞給了一個丫鬟兒。

“按照郎中說的去做!”

“是,公子!”

小丫鬟接過方子,推開門往外走去。

程處嗣也是迎面走了進來。

“大哥,哈哈哈,大哥!”

“還能看到你,真好!”程處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看著這傢伙一臉動情的樣子,秦立桓頗為嫌棄的把這傢伙推開。

“停停停,老子還沒死呢!”

“你這是啥表情?不就是做個天牢嗎?這不出來了?”

“做官什麼的還是不適合咱,還是做紈絝子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