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坊。

看著秦立桓隨手寫下一首詩詞之後,隴西李氏公子李軒機終於是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何人?”

秦立桓只是抬頭看了那紈絝子弟一眼,他並未回答。

只見秦立桓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蕭雪痕。

“我的詩文應該當屬第一,沒錯吧!”秦立桓突然發問道。

“當然,此詞若不是第一,我等都不服!”

“對,此詞若不是第一,我等都不服!”聽到秦立桓的聲音之後,人群之中發出了聲音。

“此詞送給流月坊,應該能讓流月坊聲名遠傳,也算是給你們一個面子!”

“我不想惹事!”

“蕭雪痕,跟我走吧!”秦立桓對不遠處的蕭雪痕說道。

“跟你走?”老鴇愣了愣,“這位公子,此次詩會奪魁只是成為姑娘的第一個入幕之賓。”

“姑娘既然在我流月坊,那便是一生一世的契約!”

“縱然公子奪魁,姑娘也是不可能跟公子走的!”

聽到秦立桓的這句話,那老鴇立刻就是開口說道。

聽聞秦立桓要將那女子帶走,李軒機雖然不知秦立桓為何與蕭雪痕相識。

但也是向前一步,“小白臉,流月坊還不是你想把人帶走就帶走的地方!”

“而且你算什麼東西,這次詩會的詩魁也不見得是你!”

面對眾人的阻攔,秦立桓卻一臉的無視。

“我想做之事,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

“流月坊得了我的詩詞,也算是名聲遠揚。”

“你們如何將蕭雪痕帶到這裡來的,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但你們要知道,我秦立桓可不是你們隨意捏的軟柿子!”

“希望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

此時,秦立桓倒像極了自己之前所評價的熱血少年。

“我管你是秦立桓還是李立桓?這裡是流月坊,是我們的地盤!”

“公子僅憑一首詞就想把我們家姑娘給帶走,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只見那老鴇拍了拍手,數十個壯漢從四周衝了出來。

那些文人士子見狀也是紛紛四散而來。

“霸道?”

“又如何?”秦立桓徑直走向蕭雪痕的方向,將這女子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