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這麼多人在等我們,我武松能有幸完成如此大事,足以光耀門楣了,日後哪怕身死異地,那也值了。”看著遠處的京城,看著京城外人山人海般的人潮,武松由衷的發出了感慨,心中亦是激動不已。

“我楊志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有如此多的人來迎接我們,就好似曾經的先祖打了勝仗凱旋歸來一般。”楊志口中高興的說道,眼中不禁流下了淚水。這種巨大的榮耀,就是先祖也只有過一次。

就連那些二龍山來的土匪們一個個也都是激動不已,都是挺直著腰板,一個個精神抖擻,滿臉的自豪。曾經誰能想到他們這些土匪,曾經吃不飽飯或是犯事落草的人居然也有如此榮耀的一天。

“可別在萬千百姓面前丟臉了,你們以後可是我手下的兵將。”王漢揭開馬車的布簾,笑著對武松和楊志說道。“一會還要交接呢,又哭又笑的像個當兵的嗎!出了洋相那就丟大人了。”

“是,大人。”

聞言,武松和楊志立刻說道。拭去眼淚,將腰板挺得更直了。在前方百米,便是一支五百人左右,裝備精良的禁軍隊伍。

百米的距離很快便走到了,二龍山的隊伍也在這支五百人的禁軍隊伍前停了下來。

“王漢大人,我是皇城禁衛軍統領的王憤(找不到資料,隨便起的名字),還請王漢大人下馬與卑職先行面聖。”

“二龍山的弟兄們勞苦,接下來將由禁軍負責押運新糧種進皇宮,城內已經為二龍山的弟兄們準備好了酒菜和熱水。稍後二龍山的弟兄們便可隨我們進城。”

一名穿著大紅盔甲的將軍當先站在禁軍們的前面,大聲說道。在他的旁邊還有一輛戰車。

“那就有勞王將軍了。”聽到這個禁軍將軍的喊話,王漢微笑著走下馬車。抱拳對王將軍說道。又吩咐武松道:“你們隨後和這些禁軍的弟兄們一同進城,記得,約束好大家聽從這些禁軍安排,莫要生出事端來。”

對於這個情況,王漢早有預料,皇帝宋徽宗可是就在城門口,不說自己帶的人都是二龍山的土匪,就算真是大宋的軍隊,只要不是禁軍,得不到皇帝的信任,輕易是接近不了皇帝的。

說完,王漢便獨自走出二龍山的隊伍,上了王憤身旁的戰車。而王憤在王漢上了戰車後,也上了戰車。

“駕!”隨著趕車計程車兵的輕呵,四匹純紅色的駿馬便邁動四蹄緩步向五百米外的城門趕去。

王漢和禁軍將軍王憤走後,二龍山的隊伍也開始和禁軍進行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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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王漢拜見陛下。”

到了城門口,王漢便下了馬車,依舊是對宋徽宗抱拳行江湖禮。

見狀,所有大臣頓時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愣是沒有一人敢出來呵斥王漢失了禮數。就連童貫和高俅都默默的不說話,裝作沒看見。

現在可是當著全天下百姓的面,誰出來呵斥王漢為宋徽宗爭面子,不僅不會讓宋徽宗高興,反而是在打宋徽宗的臉面,也在天下百姓的面前留下了自己小人的嘴臉,落帝王家的臉面。

看著王漢的抱拳禮,宋徽宗嘴角抽了抽,立馬雙手虛拖,熱情的笑著說道:“王愛卿免禮,愛卿這一路上週途勞頓,愛卿快隨朕回宮,朕已備好了慶功宴,就盼著王愛卿押運新糧種平安到來了。”

隨後宋徽宗更是親切的拉著王漢的手。

“草民多謝陛下。”王漢笑著說道。

這就是王漢宣傳的另一個作用。讓宋徽宗在天下百姓的面前也得給足了自己面子,更是得更多的容忍自己。只要自己不明面上做出叛國之舉讓人抓住大的把柄,數年內,宋徽宗都得容忍自己這個天大的功臣,小過小錯最多也只能輕罰自己,否則日後必將被百姓唾棄,留下一個不容功臣能人,甚至是暴君的罵名。至於汙衊自己,天下的百姓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