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夜是花燈節,先生為何不去賞燈呢?”

箐箐一邊與王漢對弈著新的棋局,一邊好奇的問道。每年到花燈節都時候,客人們或是單獨,或是帶著她們,幾乎都要去看花燈,可是很少有人會留在房間中下棋聽曲。

“先生,花燈節一年只有一次,不去看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聽說今年可是從好些地方來了不少新奇的花燈呢。”

聞言,旁邊彈奏著琵琶的少女也開口說道,建議王漢也去看花燈,看其樣子顯然她自己對於外面的花燈表演也是心動不已的。

若不是王漢已經在這御香樓住了半月有餘,一直出手闊綽,又不像其他客人那樣愛動手動腳,只是下棋聽曲和吃飯,她也比較喜歡被王漢點中,這才在這裡陪著王漢。若是換作其他人,她今天還真不會願意陪著客人在房間中彈曲呢。

“外面的花燈不過一些普通煙火而已,哪有在房間中聽著曲下棋來得有愜意啊!”聞言,王漢搖頭笑著說道。同時將一枚白棋放在了棋盤上。

沒辦法,這宋朝的花燈實在是引不起王漢的興趣來,在現代世界中各種霓虹燈和煙花比宋朝的可要好看得多了,而且數量更加龐大,對比之下,外面的花燈也就沒什麼新奇的了,還不如下棋來得有趣。

“又輸了!先生的棋技越來越厲害了。”

箐箐一臉無奈的說道,就在剛剛這幾句話的時間裡,她又輸了一局。這可不是她故意讓著王漢的,而是王漢的棋藝是真的碾壓她,她是想讓都不能讓,只能拼盡全力與王漢下棋。

“你的棋藝也是一直在進步。”王漢笑著說道。耳朵輕輕的動了一下,繼續笑著說道:“今天我們就先下到這裡好了。”

箐箐聞言頓時鬆了口氣,王漢的棋藝確實很厲害,和王漢下棋就像是新手在和大師下棋一樣,大師還不帶讓的。

“素紅,你去將你們的老闆喊來。”

王漢對彈琵琶的少女吩咐道。

“喊我們老闆來做什麼?”

聞言,素紅頓時奇怪的問道。

“我想與他談談這御香樓值什麼價。”

聞言,王漢笑著說道。

“談御香樓值什麼價?”聞言,素紅和箐箐都是愣了一下,隨後都是瞪大了眼睛。她們已經猜到王漢要找他們老闆做什麼了。原想王漢只是出手闊綽,比較有錢,但是沒想到胃口竟然這麼大。也難怪王漢會住在御香樓中半個月了。這分明是在看御香樓的價值。

“公子,你真的想買下御香樓,這御香樓的價值可不低!”想了想,箐箐斟酌著詞彙說道。這御香樓的價值她不清楚,但是這種日進斗金的地方,要的絕對是天價,甚至可能根本不會賣。因為這裡不僅能賺錢,還能賺關係。

“錢財對我來說不過是數字而已。”聞言,王漢笑著說道:“你儘管去找你們老闆來。”

“好,公子稍等!”見王漢如此說,素紅也只好點頭說道,起身向門外走去。

“說起來,我來這御香樓也有半月了,雖然見過李師師幾面,卻還未曾與她有過交談,箐箐,就勞煩你去請動一下。”素紅出去後,王漢又對箐箐說道。

“好的,公子,只是師師小姐可能也出去賞燈了。”箐箐說道,不過話中卻是留了餘地。李師師未必會來見王漢,雖然王漢要買下御香樓,但是能不能成也是兩說,故而說話留了餘地。

“你去找她就行了。”王漢笑著說道。

“好的,公子您稍等一會,我去看看師師小姐回來了沒有。”聞言,箐箐向王漢微微施禮,便出去了。

“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拿下這御香樓?”房間中只剩下王漢自己後,王漢不由得摩挲著下巴思考起來。

真金白銀王漢不缺,就如王漢所說,錢財不過是個數字,不管是自由城的大量黃金白銀,還是依靠自身的外掛製造,王漢隨時都能拿出大量的真金白銀來,有足夠的底氣拿下這御香樓,但是這御香樓的主人未必願意賣。甚至可能自己連這御香樓真正的老闆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