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久前,因為一件事情吵了起來,吵得很兇,不可開交,現在,他們兩個都打起來了,周圍的侍從也勸不住。

侍從便是宮裡面的男性僕從。

縷纖宮,徐貴侍和孟貴侍便是住在這座宮殿裡面。

他們兩個此時此刻正在打架,當然,這裡畢竟是女尊國,這些男子都比較柔弱,他們打架,也沒有打得很猛,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般。

他們兩邊的侍從都在勸他們別打了。

這是,一個聲音高喊:“皇上駕到!”

接著又喊:“月貴夫駕到!”

徐貴侍和孟貴侍聽到這聲音,他們打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們兩個剛才打架,相互撕扯推搡,現在,他們兩個都比較衣冠不整,頭髮也有些亂糟糟。

他們趕緊打理自己,他們的侍從也幫忙打理。

井清然和月函淵從外面走進來,他們快速打理自己,看到女皇與月貴夫進來後,他們走過來,朝女皇與月貴夫行禮。

“臣侍見過陛下,見過月貴夫。”他們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井清然看著他們,他們皆是衣著華麗,頭髮也是鬆鬆散散的束在背後。

“你們這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月函淵看著他們,便是開口罵道。

“你們為何事而爭吵?又為什麼要打架?”月函淵冷冷的看著他們,很有貴夫威嚴。

“回皇上,回月貴夫,是孟貴侍,是他,是他把臣侍前兩天辛辛苦苦栽的花給糟蹋了,臣侍氣不過,就過來說他,而他不僅不給臣侍賠禮,反而譏諷挖苦臣侍,臣侍見他如此,心中大有不甘,就說了他幾句,誰知,他竟跟臣侍吵了起來,而且,他還伸手打臣侍……”徐貴侍開口說道,他的模樣很是委屈,讓人見了,只覺得他楚楚可憐。

“皇上,月貴夫,事情的真相併不是徐貴侍所說。”孟貴侍開口說道,“徐貴侍所栽的花,就栽在臣侍的屋子外面的花壇裡,臣侍的侍從見這枝花,甚是突兀,便把它給拔了,徐貴侍就過來質問,臣侍跟他理論了幾句,徐貴侍就臣侍吵了起來……”

井清然皺了皺眉,聽孟貴侍這麼說,現在看來,沒理的是徐貴侍。

“徐貴侍,你為什麼要去孟貴侍的花壇裡面栽花?”月貴夫開口問道。

他們居住在這宮中,每個人都有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也有自己所管轄的範圍,幹嘛要去侵犯別人的地盤?

一時之間,徐貴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陛下,月貴夫,臣侍……臣侍不過就是在他的花壇裡面栽了一枝花而已,他,他就要這麼對臣侍……臣侍的心,好難過的啊……”

聽徐貴侍如此,孟貴侍心裡面感覺相當噁心。

孟貴侍心道:你自己也有花壇,為什麼要來我的花壇裡面栽花,你這擺明了就是欺負我!

孟貴侍也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他開口道:“徐貴侍,你也有自己的花壇,你的花理應栽在你的花壇裡!”態度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