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井清然看著他。

他這什麼意思?什麼叫,按照他說的做就行了?

搞得像是井清然必須要按照他說的做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井清然是他的妃子,他們之間也是有君臣之別的,貌似,井清然也得聽皇上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特麼,簡直是糟粕!

但是,就算是糟粕,在這個時代,也是鐵錚錚的現實……

這個時候,皇上站起身來,他走過去,伸手去拉井清然。

“你……你幹什麼?”井清然下意識的往後退,避開這位皇上伸過來的手。

“朕叫你過去坐。”皇上開口道。

叫了她這麼久,她還站在那裡,皇上親自起身來拉她。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井清然問他。

“你用自己的腦子好好想一想。”皇上說道。

皇上並不想跟她解釋太多。

井清然莫名感覺有些不爽快,他這麼說什麼意思?是說自己沒腦子嗎?媽的!

“你是讓我……假裝……有了喜脈?”井清然問。

皇上點點頭。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井清然說。

“因為你可以有喜脈。”皇上淡淡的解釋,彷彿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皇上畢竟是個男的,也不可能說他有喜脈。

“那你為什麼要找我?你去找別人不行嗎?為什麼要來找我?”井清然一時之間反應過來,朝著他大聲說道,聲音很大。

媽的!為什麼要來找我?又不是說只有我一個人能有喜脈!

這後宮裡面的女人又不少!

這個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