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粼貴妃被召寢,也是隔了小半年,才被召第二次。

而今年,井妃十多天前被召了一次寢,現在,又被召第二次。

這個嬪非常的酸。

另外一個嬪開口道:“聽說,是太后囑咐皇上一定要召一個嬪妃侍寢……”

“太后不是經常囑咐皇上這件事情嗎?”這個嬪道。

“你說的也是,太后確實很關心這件事情,也很重視皇家開枝散葉的事情。”

“不過,太后囑咐皇上,而皇上又召了井妃侍寢,也大概也說明,井妃在皇上的心裡面,還是有一點點不同的……”這個嬪說道。

“我寧願皇上翻我的牌子。”語氣非常酸。

這個嬪看了看她,撇了撇嘴,心裡面道:難道我不希望嗎?

……

昨天,井妃被皇上召寢,今天,也不用去給粼貴妃請安。

粼貴妃也沒有叫她們去請安,於是也就不去。

不去才好,減少接觸,免得這一夥後宮的嬪妃整日裡爭風吃醋。

這是後宮所忌諱的事情,也是太后與粼貴妃不想看到的事情。

井清然吃了早膳,慈寧宮那邊的太監來報,說:太后有請。

太后有請,井清然也不得不去,而後,便出門往慈寧宮去。

井清然坐在轎子上,太監抬著轎子。

走了許久,來到慈寧宮外。

轎子停下,井清然下轎,往慈寧宮內走。

這一次,粼貴妃沒有在慈寧宮內,倒是皇上在這裡。

皇上今天也沒有去上朝,也不用天天去上朝,一般來說,忙的時候,上朝的次數比較多,清閒的時候,上朝的次數就比較少。

這個時代,交通並不方便,天天跑來跑去也麻煩,主要是指住在皇宮外面的朝臣,這些朝臣為了上朝,天天跑來跑去也麻煩。

皇上住在皇宮裡面,離上朝的地方倒是比較近。

但是,天天去上朝,也麻煩。

所以上朝,一般都是六天上一次,如果事情多,次數就要多一些,事情少的話,就是六天上一次。

皇上穿著一身淡青色的常服,靜靜的坐著,看起來,清雅無邊,就好像是高山之上的青竹,長得又好看,又非常的誘人。

竹不誘人,人自覺誘。

井清然走進來,朝太后與皇上見禮。

太后道免禮,皇上看了看她,太后的臉上帶著笑容,皇上的臉上依舊是清清淡淡的。

宮女搬來一張凳子,井清然坐在這張凳子上,太后與皇上便是坐在榻上。

“然兒,這麼多天了,你的手好了嗎?”太后開口問道。

“回母后的話,臣媳的手已經好了。”井清然微笑著點點頭,答道。

井清然將兩隻手攤開,手上的血紅與血泡已經全部消退了。

“嗯,好了就好。”太后看著井清然的手,微笑著點點頭。

“然兒,母后聽說,你是因為去種花種樹,自己親力親為,所以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下次,可不要再這麼做了。”太后對井清然輕言細語,看起來對井清然很關心,“種花種樹,確實可以陶冶情操,但是,凡事都要有一個度才好,下次,可別再讓自己的手磨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