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湖的心裡面已經開始落淚了,這要怎麼回答?

“井妃娘娘,微臣請問,您的手到底是……做過什麼?”何太醫開口問。

她來這裡給井清然檢查,也沒有誰說井清然的手到底怎麼了,她就自己檢查,檢查了半天,得出結論,井妃娘娘的手是在什麼東西上久久摩擦而起的血紅、血泡。

看這個樣子,像是幹粗活而引起的。

可是,井妃娘娘身份尊貴,養尊處優,哪裡需要去幹什麼粗活?

呃……井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腦中還在飛快思考。

“井妃妹妹,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粼貴妃開口問。

“還有,這個宮女的手,為何……跟你的手差不多的?”粼貴妃又道。

“何太醫,乾脆也勞煩你給這位宮女看看吧。”粼貴妃又道,對何太醫說。

何太醫也沒有推辭,她點點頭,碧湖也只好走過去,攤開雙手,讓何太醫檢查。

何太醫檢查了三分鐘,最後點點頭:“和井妃娘娘的手是一樣的情況。”

碧湖感覺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她的身子隨時都可以倒下,兩隻腿是虛的。

“既然這位宮女的手是這個樣子,那麼,閒羽宮其他下人的手會是什麼樣子?”粼貴妃說道。

聽她這麼說,其他在場的閒羽宮的下人皆是膽戰心驚,基本上人人自危。

這特麼,是個什麼事?

其他的下人也不知道啊。

皇上還看著井清然,在等井清然的回答。

皇上莫名感覺,井清然的兩隻手,手上的一大片血紅,沒有這麼簡單。

井清然還在努力思考,過了一會兒,她開口道:“皇上,其實是這樣的,臣妾這幾天閒來無事,想著去外面……種種花,種種樹……然後,就和臣妾的貼身宮女一塊去外面種種花、種種樹……”

“皇上,您也知道,去種花種樹,肯定要得先鬆土,臣妾也沒有叫別人鬆土,然後,就是臣妾和碧湖自己去鬆土……”

“臣妾和碧湖自己鬆土,那……那自然就會比較辛苦,我們兩人的手,也就被磨出了一大片血紅和血泡。”

井清然這麼說,也沒有什麼不對。

皇上看著她,這,這是真的嗎?

聽井清然這麼說,碧湖差點拍案叫絕,心道:娘娘真是好口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好好的,怎麼想去外面種花種樹?”皇上開口問道。

“整日在宮中坐著也會煩悶,臣妾就是想去找點事做。”井清然說道。

“你從小到大,基本上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這雙手……本來纖細白嫩,卻變成這個樣子……”皇上低頭看她的手,莫名的,又是心疼她。

“多謝皇上關心,臣妾的手,過幾天就會好起來的。”井清然說道。

這位皇上關心自己,井清然的心裡面,也莫名的感覺暖暖的。

“以後,那些粗重的活,你少去做,儘量別做。”皇上道。

井清然貴為井妃娘娘,她也不需要去做這些粗重的活。

“你的這雙手,好好養好。”皇上道。

“臣妾知道。”井清然對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