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出來曬月亮?井清然看著她。

這麼晚了,沒事出來走,應該沒有這麼閒吧……井清然心裡面道。

許貴人一旁的宮女,她的身體是發抖的,她在努力讓自己不要發抖。

許貴人低著頭,也不敢多說什麼。

井清然看著她們主僕二人,那個宮女的身體一直是抖的,她似乎在害怕什麼,而且,心裡面一直在害怕。

碧湖也悄悄的打量著她們兩個,她也注意到,那個宮女不對勁。

“你的手上拿著什麼?”井清然看著那個宮女問道。

宮女手上並沒有提燈籠,她拿著一個包袱,也不知道包袱裡面是什麼。

被井清然這麼一問,這個宮女一瞬間嚇得臉色蒼白,手中的包袱差點就要從手指上滑落,下一刻,她繃不住的往地面跪去。

“奴婢……奴婢……”她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這麼一跪,一旁的許貴人也被嚇得臉色蒼白。

“井妃娘娘饒命!”下一刻,許貴人也往地面跪去。

呃……井清然看著她們主僕二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井清然開口問。

“井妃娘娘饒命。”許貴人說著,將頭往地面磕去。

她身旁的宮女亦是跟著她一塊磕頭。

“包袱裡面到底裝著什麼?”井清然問。

“包袱裡面……”許貴人整個人都是慘白的,臉上毫無血色。

“說!”井清然冷淡的開口。

“井妃娘娘,嬪妾……嬪妾……”許貴人說著,眼淚就要落下來了。

“說話!”井清然感覺自己的耐心在慢慢的流逝。

難道,這包袱裡面裝著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嗎?還是,裝著很危險的東西?

這個時代,應該沒有炸彈吧……如果不是炸彈的話,又是什麼?難道,是有毒的東西?或者說,有毒的動物,比如說:蛇、蠍子、蜈蚣什麼的?

不會這麼恐怖吧……

“井妃娘娘,嬪妾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您饒命。”許貴人哭著道。

“你做錯了什麼?”井清然問。

井清然昨天早晨才是穿過來,她現在第一次見到這個許貴人。

也不知道,原主和她之間有什麼關係沒有?

“嬪妾……”許貴人支支吾吾,不敢說明白。

“把包袱開啟。”井清然道。

井清然也不敢去碰那個包袱,也沒有叫碧湖去碰那個包袱,萬一這個包袱裡面,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所以叫她們自己開啟,如果真的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她們自己也會說出來。

那個宮女猶豫了一下,最後,也像是認命一般,低著頭,將包袱開啟,她的手是顫抖的。

包袱慢慢開啟,裡面的東西慢慢顯露出來,清涼的月色還是不太清晰,碧湖將燈籠提過去,看到,一個用稻草紮成的小人,還有一張白色的紙,紙上寫著字,似乎是某人的生辰八字,還有一根長長的鐵釘,還有一把木錘。

這是……井清然看著包袱上面的這些東西,她皺了皺眉。

這難道不是……詛咒別人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