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說清楚。”井清然又道。

那個宮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碧湖。

“有什麼就說清楚。”井清然又道。

“娘娘……”碧湖看著她,欲言又止。

“有什麼就說出來。”井清然道。

“可是,這件事情,娘娘您也知道啊……”那個剛才低下頭閉口不言的宮女,這個時候抬起頭來,輕輕的說。

這個宮女叫做花喜。

井清然皺眉,想了一會兒,而後開口:“我現在有點忘了。”

“娘娘,您到底怎麼了?”花喜又問道。

井清然都無力再回答她這句話什麼了。

“我……我……我有點失憶了……”過了一會兒,井清然無奈的說道。

“娘娘,您真的失憶了嗎?”花喜看著她,像是要找到她失憶的證據一樣。

“是的。”井清然淡淡的說。

不說自己失憶了,只怕一直會被她問,您到底怎麼了。

“娘娘,以前的事情,您都不記得了?”碧湖問她。

“只記得一小部分……”分陰是什麼都不知道,是不知道,而不是不記得。

這一小部分,是井清然今天自己摸索出來的。

“娘娘,您這到底是怎麼了?”花喜實在搞不懂,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一次,井清然也沒有說什麼。

她想了想,感覺,還是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才行,要不然,也真的很難說服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