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永樂帝與新進宮的銀川公主在趙皇后的宮門前攜手而去的場景就傳遍了皇宮。

趙皇后的宮女替她不值“皇上也太不給娘娘你面子了,這可是這位公主第一次來給您請安,就被皇上這麼輕易給免了”

趙皇后顯的很淡定“皇上什麼時候給過我面子了?他最寵愛的從來也不是我,我巴不得這位銀川公主得寵,就算她再得寵又能怎樣,始終是外邦人,與我的皇兒沒有威脅,還能順便殺殺永壽宮那位的氣勢,何樂而不為呢?”

接下來的兩三天,永樂帝都是宿在銀川的宮裡。

宮內外都在傳揚,說新進宮的這位公主頗為得寵。

銀達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還是攝政王高瞻遠矚,銀川這丫頭確實比其他幾個有用些”

桑吉丹聽了他的話大笑“大皇子你一定要記住,擅於抓住人心,才能事半功倍”

“銀達受教了”

“好了,京都的事情一完,我們也該動身回去了”

三日之後,東魯和北安的人一起離開了京都。

趙雲辰受皇命,在城門口送他們。

桑吉丹有些遺憾的對他說道“我與趙將軍若不是在戰場上相識,說不定能成為知己好友”

“多謝攝政王抬愛了,受之有愧”

銀達見他還是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很是惱火“攝政王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你這幅樣子早晚要後悔”

趙雲辰的眉頭一皺。

桑吉丹大笑著開口“大皇子口不擇言,還請趙將軍不要介意,好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眼看著東魯的車隊越走越遠,趙雲辰的目光落到了另一輛馬車,也就是南宮熙的馬車上。

南宮熙在阿全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他的臉色似乎更加慘白了,披著厚厚的大衣,臉上也不見一絲血色。

“我看太子殿下的身體似乎不太舒服,不如休養幾日再走?”趙雲辰說道。

南宮熙搖了搖頭“多謝趙將軍的美意,只是我的病情就是這樣,一到冬日,就會發作的厲害,休養了也無濟於事”

趙雲辰也不勉強,與南宮熙寒暄“那就祝太子殿下一路順風了!”餘光卻似乎看到了什麼。

南宮熙咳了幾聲,就回到了馬車上。

馬車臨走之前,他有所感應的往城內看了看,如果有人仔細看,會發現他笑了笑。

馬車走了一段路程,南宮熙將手中的藥瓶跟紙條拿了出來。

紙條上只有寥寥數語,是秦安寧寫的,這瓶藥是她這幾日研究出來的,雖不能解他的毒,但是也能讓他少咳嗽些,少在這冬日受些罪。

他將紙條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都能背下來了,才珍重的放了起來。

這一趟沒有白來,見到她,總算是了結了一個心願。

她身邊有了良人,他也放心了。

趙雲辰送完幾人,打馬回了城。

他讓手下的侍衛先回軍營,他則是走到一個衚衕邊上。

然後衝著裡面說道“出來吧!”

裡面沒有反應,他氣的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找人來抓你們”

秦安寧終於帶著阿青露了頭“為什麼抓我們?你是將軍也不能亂來啊,我要去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