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嫣然聽到“侍寢”二字低頭害羞地笑了笑,自我得意道:“反正那夏蓁蓁已經走了,到時候和他親密後,我一定會牢牢抓住他的心,讓他徹底忘記那個女人。”

雪璃剛想說什麼,猛地大叫道:“公主,桌子底下有老鼠!”

慶嫣然聽後驚嚇地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正好與那隻老鼠“四目相對”。

一聲慘叫劃破天際,聽到訊息的敖龍珠吃著水果哈哈大笑。

此時,寒風準備用工作麻痺自己,蘇達強見狀拿起他手中的奏摺。

“你這奏摺批閱得不錯啊,你自己看看批註的什麼?”

“夏蓁蓁”三個字出現在奏摺上,寒風看向另外的奏摺,也有不少她的名字。

寒風低頭捂面,搖了搖頭,“我真的沒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

蘇達強嘆了口氣,捋起袖子,“得了,我的大舅子,去散散心吧,我替你批閱。”

寒風抬起頭,“多謝妹夫,其實,我想出去...”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達強阻止,“你派了那麼多人去搜尋,你出宮就能找到?”

寒風捂了捂自己的傷口,“晚上我不喝酒的話根本睡不著。”

“那你也別喝那麼烈的酒啊!喝點其他溫性的酒不行嗎?”

蘇達強的話讓寒風猛然想起什麼,一陣風颳過,寒風就沒了蹤影。

拿著奏摺的蘇達強無語至極,“不想工作直說,溜的那麼快。”

千歲府,寒風一進府就半跪在桃花樹前挖著土,一個酒罈子慢慢呈現。

張馳文見狀去後院拿了一個碗,寒風接過酒碗,抱著一罈子酒進了臥房。

開啟酒罈,桃花味的酒香飄滿整個屋子,這股香氣,讓他想起了一女子在桃花樹下唱歌跳舞的樣子。

那段時光,真的很美好...

清透的淡粉色在白色酒碗中,上面飄著兩三朵桃花花瓣。還沒有品嚐,就知道這味道極好。

寒風喃喃自語:“蓁兒,你說我們來年會一起在桃花樹下飲酒,桃花酒已經很香了,可是你在哪兒?”

一碗下肚,緊接著,一碗接著一碗...

寒風半臥在床榻上灌著酒,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勢...

晚上,蘇達強趕到的時候,寒風已經爛醉如泥躺在床上。

“真是的!煩死了!你老婆走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折磨我!”

話雖如此,他已經把他扶了起來架在自己身上。

初七也過來幫忙,把他抬上了馬車。

另一頭,夏蓁蓁彷彿能感應到般,心莫名痛了下。

“姐姐怎麼了?”

夏蓁蓁捂著胸口,“不知道,只感覺方才這裡好痛。”

話說完,她又開始一陣噁心。

春香拍拍她後背,“姐姐這是怎麼了?還是明天白天給郎中看看吧?”

春香年紀還小,可是夏蓁蓁畢竟看過那麼多電視劇。

她捂著肚子不可思議道:“不會吧?那麼快嗎?”

第二天,一行人又上路了,這老人家的身份當真是方便,去哪兒誰都客客氣氣的。

幾人在一間茶棚裡,正好遇到一個江湖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