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寒風進宮時,遭滿朝文武質問。

許洛川:“聽說昨晚九千歲去了大理寺少卿府中後,鄭少卿就暴斃了,大家說這事兒稀不稀奇?鄭少卿對外只是說感染風寒,怎得九千歲去了一趟,就突然去了?”

言官A:“聽說九千歲帶著兵馬浩浩蕩蕩闖進了鄭少卿府中,把府中內外翻了好幾遍,敢問九千歲,可有此事?”

言官B:“敢問九千歲,您在鄭府中時,鄭少卿是否還活著?”

敖龍天;“寒風,可有此事?”

寒風:“回稟皇上,鄭少卿私自把賤內藏了起來,屬下只不過去帶回自己的夫人。至於鄭少卿突然暴斃,屬下也不知道原因。”

許洛川:“怎得九千歲的夫人在一個大理寺少卿府中?九千歲啊,小心你夫人爬牆啊!”

寒風冷眼對待,“此事不勞許宰相操心。”

許洛川:“皇上,微臣認為九千歲與鄭少卿之死脫不了干係。”

敖龍天:“你的意思是?”

許洛川:“九千歲涉嫌殺害大理寺少卿,理應打入天牢,好好審查。若此事與九千歲無關,自然無罪釋放。”

寒風:“許宰相,我不過是帶回自己的夫人,他的死與我無關。”

敖龍天看著好戲,他自然是想把寒風先關進天牢,這樣夏蓁蓁百分百會來找他。可是敖龍天對寒風一向很寬縱,自己就這麼把他關起來,倒是顯得不尋常。

許洛川:“皇上!此事若不表態出來,怕是群臣百姓都不沒有個交代啊!”

言官C:“九千歲一直擔任朝堂要領,若把九千歲關起來,豈不是讓百姓更加慌亂,還以為我們嵐越國出了多大的事情。”

言官D:“可大理寺少卿也是不小的官職,總不能就沒有交待吧。”

許洛川:“皇上,若您覺得關九千歲不妥,不如讓他先行回府,免去一切官職。待事情查清,再還九千歲清白也不遲。”

寒風此時聽到這個請求,反而想好好謝謝許洛川。

敖龍天怎麼可能同意這個要求,這不是讓他們二人整天待在一起了?

但是寒風先行行禮搶先道:“皇上!屬下深知得皇上賞識是屬下的福氣。此事朝堂百姓們有疑問也在在所難免,屬下不願意讓皇上為難,願意暫時免去朝廷官職。屬下清者自清,不久後一定會回來再為皇上分憂。”

言官C:“九千歲果然是九千歲,眼見見識果然是一等一的好。”

言官D:“皇上,微臣認為此建議甚好。”

群臣:“微臣附議!”

許洛川心裡還納悶,怎得今天寒風不與他抬槓了,還順著他的要求,朝堂之事都不要管了。

敖龍天:“既如此,寒風,朝堂之事先全部交由許宰相。”

寒風:“那屬下先行告退,屬下會竭盡全力自證清白。”

他隨後心裡十分歡喜趕回了千歲府,如果可以,他寧願不要這個官職,就陪著夏蓁蓁。

此時夏蓁蓁還在睡懶覺中,睡姿極其不雅,整個大腿都露在外面翹在被子上。

寒風躡手躡腳進了臥房,看見了毫無女子形象的夏蓁蓁,隨之脫下外靴外衣,把夏蓁蓁摟進懷中進了被窩。

夏蓁蓁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親自己,揉了揉雙眼一看是寒風。可是寒風當著她面走的。

她帶著睏意喃喃道:“哦豁,我竟然做這種夢...”

寒風聽後咯吱咯吱笑出聲。

她迷迷糊糊嘟囔道:“我是多愛你啊,走一會兒還做個夢夢見你。”

寒風嗤笑一聲,隨之解開了她的衣帶。

夏蓁蓁覺得這種感覺越快越真實,越來越強烈,她用力晃晃腦袋。

“你是小風風嗎?”

寒風停下,“怎麼了蓁兒,我就是啊。”

夏蓁蓁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我沒有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