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抬眸看了女特工一眼,又很快睜大眼睛,臉帶驚容的注視著旁邊男性:“你怎麼在這裡?”

“好久不見……不對,一個月不見。前副指導員,娜塔莎老師。”

少年從燈光下顯出身形,同樣熟絡的打起招呼。

“黛西,他怎麼在這裡?”

娜塔莎不等少年回答,緊緊注視著斯凱,想著難道對方……戀愛了?!

斯凱將身子擋在希年前方,攤了攤手解釋道:“他就是今天局長讓我去華盛頓接的人,我們也因此受到了冬日戰士的襲擊。”

“原來是這樣。”娜塔莎松下口氣。

“局長怎麼樣了?”斯凱問道。

“你來晚了一步。”娜塔莎眼眸黯然,朝旁邊急症室的可視視窗示意。

斯凱受到衝擊似的渾身一震,快步上前。

透過大面積的視窗可以看到急症室裡面,雙手染血的手術大夫已經給手術檯上,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獨眼黑人蓋上白布。

不是尼克·弗瑞又是誰?

娜塔莎嘆氣,低沉道:“他傷得很重,射傷的子彈是前蘇聯製造的無軌子彈,穿透力極大。儘管第一時間轉到這裡急救,但還是無法拯救,剛才美國隊長羅傑斯也在這裡,看著他死去……”

“怎麼會這樣。”斯凱攥緊雙手,難以置信。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死了,領她走上特工道路的領袖死了……

沉浸在悲傷中的她們沒有注意到。

希年望著躺在急症室手術檯上裹著白布的‘屍體’,神色微微一愣。

尼克·弗瑞或許騙得了美國隊長,騙得了黑寡婦,騙得了當下的女特工斯凱,騙得了在這裡與外面的人……

但唯獨騙不了此時的希年。

希年透過完美的蜘蛛感應,能察覺到對方身上持續留存的生命氣息,哪怕對方心臟都停頓住了。

還有就是。

罐羅能夠感知一個人身上的能量與精神,也確認了尼克·弗瑞正處於一個平穩的假死狀態。

行啊,這老傢伙。

希年摸了摸下巴。

不得不說。

同樣是裝死,對方裝的也太像了,連他都想高呼一聲“專業”。

不過想到對方以後還會給自己零用錢花,於是希年還是不動神色的隱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