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限期破案(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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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想好怎麼開口,只聽皇上問道,“聽皇后說,你和順嬪前些日子在宮裡鬧起來,是怎麼回事?你倆不是還沾著表親嘛。”
一說這個,斂嬪頓時紅了眼圈,跪下的同時淚也下來了,哽咽著,“都是我的錯,求皇上賜罪!”
皇上伸手扶起她,“不過是幾盒香料而已,何至於面上撕扯,惹人笑話?”
說到香料,斂嬪的淚更兇了,“皇上,臣妾入宮只是為了服侍皇上,臣妾母家這些年已經遠離朝政,家裡不愁吃穿,父母只想安頓晚年,囑咐臣妾在宮裡一定要謹言慎行,專心服侍皇上。臣妾自知家底比不上順嬪母家,可臣妾也不是沒見過香料,何至於去偷那順嬪的香料呢?臣妾也不知道那香料是如何跑到臣妾這裡的,順嬪咬住是我偷的,我當真是冤死了。嗚嗚嗚——”
說起那天的遭遇,她不承認偷了順嬪的香料,被順嬪拉著袖子要去皇后跟前評評理,結果還沒到皇后那裡,兩人拉拉扯扯,誤以為兩人動起手來,氣得皇后見也不見,直接將她們禁足在宮中,等皇上回來發落,一時成了後宮的笑話。
皇上聞言皺起眉頭,想起那天他和海寧說的話,“朕的後宮也缺一個通判。”
眼下實實在在是這樣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見皇上若有所思,斂嬪忽然覺得自己失態,忙止住淚,抽噎道,“皇上,是臣妾不好,此事鬧到皇后那裡,也驚擾了太后,臣妾甘願領罪。”
為了那麼幾盒香料,順嬪死咬住不放,斂嬪性子烈,自然不會承認。
說白了不過是爭寵而已。
他不是判官,即便判出誰是誰非又如何?
這樣的事情海寧在這裡,真是她的強項,誰是誰非可以弄清,可皇后太過懦弱,壓不住陣,將這皮球踢給他,他累不累?
皇上忽然覺得興味索然,起身離開後,直接去了太后那裡。
途中太監送上張誠的來信,看了開頭,他目光陰沉如水,這個陳泗,真是太膽大妄為了,接著又愕然,這個海寧,竟然如此——厲害?
到了太后宮中了,揣起書信,進去。
李太后見皇上回來,宮裡又添了一位皇子,也是高興。
皇上擇幾件事說了說,聽了這個海寧審案的故事,李太后來了興趣,最後竟然笑出來,“這可比聽書精彩多了,這孩子不僅聰慧,而且懂人心,哀家倒是想親眼瞧瞧這個孩子審案呢,有機會調他來京城.......”
“他在那邊還算得心應手,只不過這次怕是得罪裡陳家,陳家在應天府深耕多年,又把持香料生意,那可是應天府一半的收入來源,朝中又連結著吏部侍郎,陳侍郎倒小心謹慎,還是等待機會再說。”
“唔.......”說到朝政,李太后臉上多了幾分肅然,“輔政大臣也都一一去了,你也長大了,這些年忍辱負重,不也是為了朱家的江山嗎?已經忍了那麼多年,何至於急這一時?哀家看這回挺好,這個叫海寧的通判在那邊,也是一件好事,替你把著那一方的公平正義,這魑魅魍魎的早晚得出來,到時再收拾不遲。”
“那邊這些年積累的案件不少,之前的通判如走馬燈,如今又有一個大案,可謂案中案,若是破了,影響也不會小,這些人張狂到連知府家的孫子也拐走。應天府發來加急文書,不排除此人全國流竄作案,讓各州府多加留意.......”
李太后面上怒色盡顯,“居然眼皮子底下發生如此駭人聽聞之事,一定要限期破案!捉拿首犯!”
限期破案?這不是給海寧施加壓力嗎?她能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