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二戰普羅登海(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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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接舷戰!”
隨著兩艦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更多的水手從下層甲板跑了上來,他們的手裡也都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就像是一匹匹蓄勢待發的獵豹。
而在他們對面的恩克蘭戰艦上,恩克蘭水手們也都跑上了甲板,他們的手中同樣拿著各種武器,在雙方水手的注視下,兩艦的距離終於拉近,帝國一方的水手們迅速抬起幾米長的木板,架在兩艦的船舷上,接著,人群中不知誰先喊了一聲,所有人都怒吼著發起衝鋒。
“殺啊!”
“跳過去,宰了那幫該死的恩克蘭豬!”
帝國水手們怒吼著爬上船舷,順著架起來的木板衝了過去,對面甲板上的恩克蘭士兵(每艘戰艦上都會配備正軌計程車兵,用來應對海戰中的接舷戰)連忙舉槍射擊,在他們打出一排齊射後,率先躍上木板的那些帝國水手紛紛中彈,慘叫著從木板一側摔落海面。
砰砰砰——
帝國一方計程車兵也緊跟著開槍還擊,那些身著青藍色軍裝計程車兵們就站在船舷後面,冷酷地朝著對面開火,掩護己方水手衝過去。
一名帝國水手爬上木板,怒吼著向前衝去,一顆流彈擦著他的髮梢向後飛去,剛好擊中了一名躍上木板計程車兵的胸膛,後者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又摔回了甲板。
水手對此渾然不知,他手裡拿著一把有些生鏽的手斧,幾步就衝過了木板,跳進敵艦甲板上,在他落地後數秒,一個敵人吶喊著朝他發起攻擊,卻被水手一腳狠狠地踹在腹部,向後踉蹌著半跪在地,接著,水手將手中的斧頭高高揚起,用力地砍在那水手的脖頸處,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他半身。
砍翻了一個敵人後,水手還沒來得及把斧頭從敵人的傷口裡拔出來,他只感覺身前響起一聲槍響,一顆子彈便擊穿了他的胸部,水手的臉上的神情頓時被不可置信所取代,他瞪大眼睛,盯著前方不遠處一名槍口還在冒著白煙的恩軍士兵,那名士兵的臉龐還略顯稚嫩,但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似看著一個死人一般,冷漠無情。
啊……死人。
水手心裡想著,他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順著胸前的那道槍聲流出,接著,他整個人仰面朝上,向後倒在了甲板上。
在水手失去意識前,最後看見的是一雙雙從他眼前踏過的戰友的腳。
“殺!”
帝國水手和士兵們紛紛順著木板進入敵艦甲板,與敵人進行近身肉搏,在殘酷的肉搏戰中,雙方都使用著任何可以稱得上是武器,砍刀、刺刀、斧頭、錘子等等,都被他們用來攻擊敵人。
在人類的戰爭史上,最殘酷的毫無疑問是冷兵器之間的戰鬥,那些鋒利的冷兵器能夠輕而易舉地劃開人類的面板和肌肉,放出大量鮮血,將最殘酷的景象展露得淋漓盡致。
這是熱武器所不能做到的,在火藥的驅動下,一顆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彈丸就能輕易奪走一個人寶貴的生命,並且只在死者身上留下一個不起眼的小傷口——因此,殺人者所要承受的殺人後的壓力闕值顯著提高。
系統所提供的加成不僅僅是在陸軍身上,那些海軍的水手和配屬計程車兵也同樣得到了加強,因此在接下來的接舷戰中,恩克蘭水手儘管佔據著主場優勢,但還是被帝國人殺得潰不成軍,最後尖叫著放下了武器,成為了戰俘。
事實證明,有了系統加持的帝國海軍在接舷戰中也佔據著足夠的優勢,在臨時艦隊參戰的半個小時後,那些被捲入接舷戰的恩克蘭戰艦悉數落敗,船上的水手不是被殺就是被俘,連帶著戰艦也跟著成了俘虜。
在海戰爆發的兩個小時後,漂浮著大量木板碎屑的海面上還在抵抗著的恩軍戰艦就只剩下二級旗艦“阿芙娜號”和其他幾艘中型戰艦,眼見敗局已定,恩軍指揮官只希望能夠帶著這艘旗艦衝出重圍,回到友方領海,至於其他幾艘還在堅持的戰艦,他已經沒有閒暇去顧及了。
然而帝國海軍很明顯不會讓他們順利逃脫,不僅那周圍的帝國戰艦還在不斷地朝阿芙娜號炮擊,他們的頭頂上還不時會落下臼炮拋射的開花彈,因為開花彈的緣故,旗艦上的風帆幾乎被燒燬,這也導致戰艦的航行速度顯著降低。
戰鬥一直進行到現在,阿芙娜號的船身也早已變得滿目瘡痍,原本光滑美麗的船身上各處有著數不清的坑洞,不少炮窗連帶著後面的火炮也在炮戰中被摧毀,船杆上懸掛著的風帆和軍旗幾乎被燃燒殆盡,甲板上也隨處可見死去的水手和損壞的火炮殘骸,鮮血混合著海水浸泡著水手們的屍體。
恩軍指揮官巴赫曼沒有待在危險的露天甲板上,換句話說,他不敢繼續待在上面了,不久之前的一發開花彈就險些將他炸死,如果不是他的副官反應及時,將他撲倒在地,擋住了飛濺的彈片,他早就被彈片插成了篩子。
只可惜的是,撲倒他的副官不幸犧牲,連帶著巴赫曼的戰鬥意志也跟著副官的死亡而逝去大半。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