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要什麼?”

代爾:“一個房間。”

老闆:“一個房間!這就來。”

“喂,我的蘭帶酒,要等到明天嗎?”

一個顧客問。

老闆:“來啦!來啦!”

老闆忙碌著。

代爾看著他。

“你喝點什麼嗎?”

老闆問代爾。

“啊,對!那就給我來點兒……”

老闆問:“來點兒什麼?”

“來點兒朗母酒,多加冰。”

老闆把一個小酒杯放在他面前。

代爾不高興地。

代爾:“噢,來個大杯子!”

老闆在他面前放了個大杯子。

一個服務員向後廳的深處走去。

毛毛和醫生坐在桌前。

他們面對酒杯。

毛毛靠牆坐在凳子上,在他的腿旁蹲著大鼠蝴蝶,他抽著煙。

醫生坐在他對面。

“我問您這些,您知道,是為了一些小手續。”

“藝術家們總愛到處流浪。”

醫生對毛毛聳聳肩說道。

“噢,當然。”

“不過,您知道,我的所有證件都是符合手續的,我的駕照是可以到各個地方的。”

“這就太好了,我去和船長談。”

“對啦,我有些早年的水彩畫,請您看看,然後談談您的看法。”

“您喜歡水彩畫嗎?”

毛毛不大自然的。

醫生開啟手機,在圖片裡尋找他的水彩畫。

“水彩畫?喜歡,喜歡。”

“您是畫哪種畫?”

“風景嗎?還是別的什麼?”

醫生又問。

“噢,您知道,藝術理論……我……不……”

“您至少不會是現代派(寫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