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咧咧驚訝地問:“你是誰呀?我也沒請排球運動員啊……”

錢糖糖很客氣地說:“請給一點時間。”

胡咧咧:“你沒看見嗎?我沒空。”

錢糖糖用手比劃一下:“就一分鐘,很重要。”

胡咧咧和錢糖糖走到一邊。

錢糖糖告訴他:“我是羅拉的律師。”

胡咧咧一愣。

錢糖糖:“給你捎個口信。上次那件事,你必須向那個叫庫巴克的男生道歉。

鑑於這件事涉及隱私,羅拉說你可以用書面道歉的方式,也可以用微信的方式。”

胡咧咧:“我是大老粗,不會寫字;也不會看電腦。”

錢糖糖:“如果你不妥協,我將發出律師函。”

胡咧咧:“發吧,我也有律師。和著名的海歸傑出華人打官司,我還能出名呢!”

錢糖糖勸告說:“胡先生,你再考慮一下。”

胡咧咧又堅持:“我沒空!”

胡咧咧的手下走到錢糖糖的身邊。錢糖糖無奈地離去。

…………

金牌貓公司肥爸爸的辦公室裡,他在接胡咧咧的電話:“喲喲,老胡啊,你別生氣。

不是我搗的鬼,也許只是一場誤會。你都收到律師函啦?是,官司打起來對你們上市不利啊。

好,我跟羅拉說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摸了一下脖子嗎?你老人家摸過多少人的肉啊?

這不是最好的吧?還沒摸著啊!對呀,我去跟羅拉說明。你放心,我會把這件事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好,改天喝花酒去!”

他放下電話自語:“你沒摸著,我也沒摸著啊!”

…………

金牌貓公司的健身房裡,羅拉在舉槓鈴。肥爸爸走進來,好奇地看著她:“女人玩這玩意兒……”

然後他又驚訝地說:“天爺,你還能舉一百公斤?行啊,比男的都厲害,還是寶刀不老啊!是不是不談感情,力氣充足啊!”

羅拉:“你小子發虛吧?陰氣過重。你就不能收斂點嗎?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酒色全佔,不怕將來半身不遂呀?”

肥爸爸搖搖頭:“不怕。只要我還能看,看看就過癮。只要我還能想,想想就滿足!”

羅拉真有點兒無能為力了:“你這叫不可救藥!”

肥爸爸轉發移了話題:“羅拉,別說我了。說說你們的官司吧!”

羅拉反問:”官司怎麼啦?”

肥爸爸:“胡咧咧收到了你的律師函,鼻子都氣歪了。”

羅拉:“那一定很難看。他鼻子本來就有點歪,是正過來了,還是更歪了?”

肥爸爸:“他找了一家公司借殼上市,不希望有負面影響,所以,提出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