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她出來,咱得整個合理的藉口才能放她,可別弄巧成拙驚了野狐狸這孫子。”

…………

大餅臉和妮妮終於走出了房間,他們來到建築工地藏毒品的地方。

“到了嗎?”

妮妮費勁地走著問,大餅臉四下觀察著,他讓妮妮藏在牆角處……他們終於拿到了毒品。

“我們怎麼走啊,你問問你鐵路上的好朋友,我們乘火車走是最安全的,因為我們拿著貨呢,不能乘飛機。”

“乘火車走?”

“在鐵路上你就沒有一個好朋友嗎?”

妮妮給一個男列車員打電話,想乘他的這班行李車,直接到華盛頓。

“你感覺那個男列車員會不會舉報咱們嗎?”

大餅臉問妮妮。

“不至於吧,他怎麼說也是自家兄弟呀,再說,他還指望在咱們這兒拿點貨呢……”

“他要敢告了咱們,我一槍打他兩個眼,讓他來個透心涼。”

大餅臉惡狠狠地說。

…………

這時,那天看見妮妮回家的鄰居給二餅他們打電話。

“是這麼回事呀,你們不是那回來,臨走給我說了一句話……我找你的電話找了好半天……”

“你挑重要的說。”

二餅邊開車邊對他說。

“好好,我簡單地說吧,妮妮,就是那個醉鬼的女兒……”

“妮妮她怎麼啦,你說,我聽著呢!”

“妮妮昨天回來啦,啊,又走啦!”

“她什麼時候走的?”

“什麼時候走的,哦,說不清楚,哦,還有一個重要的事兒,這個事兒還是她醉鬼的父親自己主動說的,她回來給了他很多錢。”

二餅和卡爾決定去一趟妮妮家住的地方,她家剛好挨著皇后區與曼哈頓一河之隔的長島市建築工地,現在正好是大餅臉和妮妮來取藏毒品的地方。

“你說妮妮昨天回家,又扔了些錢,這說明妮妮也要跑了。”

二餅對卡爾涗,卡爾點點大貓頭。

“你說我一看到罪犯哪,我就恨得咬牙切齒,可再看到有些犯罪者家裡生活得那樣兒,哎,孩子,媽媽,爸爸,可憐兮兮的,我這心裡呀有那麼一股滋味兒……”

二餅感慨地對卡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