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種選擇?”

大魚瞪大眼睛問。

“哪兩種選擇,好說和歹說。”

“好說,歹說。”

大魚重複了一遍。

“大個,你又拍桌子又瞪眼的,你累不累得慌啊……你們這兒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就你們那點兒能耐,我早領教過了。”

大魚閉著眼睛歪著腦袋說。

“大魚,你給我扯皮子,是嗎?”

“好,我算你小子是鋼條,有句話你信嗎……我告訴你,從我當警察那天起,被我們抓住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扛過去的,你信嗎?”

這時,皮皮蝦開門進來。

“咱們的交道開始了,你的這個姿態沒出我所料,哎,來點兒新鮮的玩意兒行嗎?”

皮皮蝦看著大魚說。

…………

“做壞事,你做到頭了吧,你……我早就說,你非要做得個家破人亡不可,你不管我,你不管孩子,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大魚的媽媽邊哭邊訓斥著兒子。

“媽,媽呀……寶兒,女兒,你認識爸爸嗎……媽媽……”

這時,卡爾跳上桌子,從招待客人的果盤裡扒拉出來一個橘子,然後他衝皮皮蝦叫了一聲。

皮警長拿起了這個橘子遞給大魚,讓他給自己的女兒寶兒。

“女兒,拿著……”

大魚把女兒抱在懷裡。

“這是你爸這輩子,最後給你的一個橘子了,來,讓爸爸好好抱抱,孩子,爸爸再也抱不著你了孩子……爸爸後悔了……”

大魚抱著女兒開始大哭。

這時,尼克走進來了。

“女兒,長大要好好學習呀,孩子,讓爸爸好好抱抱吧,孩子……”

“你們讓下面的警員找輛車,一會兒把老太太和孩子送回去。”

皮皮蝦走到尼克面前對他說。

…………

尼克和二餅在另一個房間審小魚。

“你開車去過邁阿密嗎?”

“沒去過。”

小魚搖搖頭。

“沒去過?那咱們說說槍,你槍是哪兒整的,你有持槍證嗎?”

“私下買的嗎?”

“私下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