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卡爾他們帶著雷迪嘎嘎回到了重案組,小黑猩猩馬裡思他們也都回來了。

綠毛向馬裡思他們先容了雷迪嘎嘎。

“馬裡思,你們今天逮到多少隻鼠?”綠毛好奇地問。

“哦哦……”

是白頭鷹統計的……

你問他吧!

“白頭鷹多少隻啊?”

“嘎嘎……”

大約1500多隻。

你們呢?

“2200多隻。”

“哦哦……”

比我們多了700多隻呢!

你們有雷迪嘎嘎當嚮導吧?”

“喵嗚……”

今天逮鼠3700多隻!

看來我們一個星期就能把紐約百分之八十的老鼠送到各州的大山裡往,

“頭兒,初戰告捷啊,恰好雷迪嘎嘎來啦,晚上我們往外公的大酒店吃一頓兒唄?”綠毛建議著。

卡爾點點頭,大家呼啦一下子向花園大酒店湧往。

在警局的走廊裡探長丁丁攔阻了綠毛:“你們往哪兒呀?”

“走,貓頭兒請吃飯,抓鼠告捷,又來了一隻叫雷迪嘎嘎的貓兒。”

“抓多少隻鼠?”

“3700多隻?”

“通知警長彼得了嗎?”

綠毛搖搖鳥頭。

丁丁跟在大家的後面來到了花園大酒店,當雷迪嘎嘎吃到外公法蘭克煎的多春魚和奶油烤大蝦的時候,她對卡爾說她也想參加動物偵察大隊。

雷迪嘎嘎對卡爾他們講了自己神奇的身份:她是一隻日本的三色貓,在紐約州的兩家人之間生活了快三年了,兩家人都聲稱這隻貓是自家的寵物。

這隻兩家遊蕩的三色貓咪雷迪嘎嘎就這樣每家每次大約生活兩個月,在上州的一個藝術家裡,他們把它叫作雷迪,在曼哈頓的動物研究員的家裡把它喚作嘎嘎。

它對兩家人都隱瞞了在另一家的生活。

2017年,動物研究員往日本開會,在貓島上買了一隻剛兩個月大的三色貓,併為它取名叫嘎嘎。

這隻貓愛好天天在外面玩耍,而且能從防火梯上回家喝水和吃飯。

有一次,嘎嘎玩著玩著就在一輛搬家卡車裡睡著了,成果被帶出了曼哈頓島。

一個多月之後,嘎嘎才被動物研究員找到,又帶回了曼哈頓生活。

2018年,藝術家一家又搬到了波基普西下邊的一個小鎮,雷外出遊蕩的次數更多了。

2018年6月,雷迪消散了。

藝術家在四周社群張貼了尋貓啟事,但是沒有人見過它。

隔了有兩個月,藝術家驚奇的創造,雷迪在失落兩個月之後,不知道從哪裡又忽然回到了家裡?

藝術家為了防止雷迪的再次消散,他帶雷迪往植進了皮下電子晶片,並給它帶上了新項圈,但這隻貓在家裡呆了大約兩個月後又消散了。

兩個月之後,紐約上州的波基普西已經是秋天了,雷迪又回來了,一條腿上的毛被剃掉了,很明顯吸收過寵物醫院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