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奎恩喝了口咖啡,然後就沉默了。

“奎恩律師,你這樣說就沒有意思了,不找律師的事就不是沒有衝突吧!”

“像你的這種說法是不是他就一點也沒有問題呢?”

“一點兒也就沒有發生什麼事呢?”

綠毛和卡爾的警察學院可不是白學習的,他們一聽奎恩這樣說話,就知道他在推脫些什麼……

“唉!你們不愧是真正的偵探呢!”

奎恩放下咖啡杯,停頓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託比前些日子,確實把一些事情跟我說了。”

“那這些事情最終形成文字了嗎?”

綠毛禁不住插嘴問。

“還沒來得及形成文字,他不就死了嗎?”

卡爾用爪子拍了一下綠毛的大鳥頭,意思是聽他講,別插嘴。

“他說,他想把長島葡萄酒生意的這一塊轉給小兒子做,他想購買洛杉磯一個老朋友的葡萄酒莊園,因為老朋友患了可怕的癌症晚期。”

“那你想帶著誰去呢?”

“大兒子和兩個女兒,因為兩個女兒還在讀書。”

“你的那個私生兒子艾克,你就不想帶著他去嗎?”

我有點兒驚訝地問他。

“我不想帶著他,他好賭成性,紐約周邊州的賭場已經讓他賭遍了。”

“他的媽媽總替他向我要錢,這個無底洞再有錢的人也填不滿啊!”

“那他不會恨你嗎?”

“都是一樣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問他,並且提醒他。

“我會給他媽媽留下足夠養老的錢,還有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花錢購買的,可以留給他們。”

“艾克如果真沒有了生活來源,他會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不會,我比較瞭解他的性格,好賭的人,心地都比較善良。”

託比,當時很有把握的對我說。

“這個託比,這不是等於在轉移生意投資嗎?”

綠毛禁不住插嘴問。

“對,艾克他們娘倆一直在糾纏著我,離他們遠一點兒生活,也許我們能各自都能尋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生活呢!”

“我急忙點點頭,他說過些日子,這一切最後都決定下來,他就來找我。”

“還沒等託比到律師事務所來呢……”

“這不就出現了這些事情嗎?”

奎恩律師講完了,他又喝了一口咖啡。

這時,保姆又把新煮好的咖啡端進來,律師自己又讀了一些熱的在杯子裡。

“卡爾,你們倆也再倒一些熱的吧!這是最正宗的哥倫比亞咖啡豆磨的……”

“過幾天,案子破了,有時間我請你們去曼哈頓島喝貓屎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