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我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的本科,大學畢業我們又共同考了米國的研究生,我考上了紐約大學,她考上了馬薩諸賽大學的研究生,我們準備熟悉了米國,念兩年她就轉到紐約的學校來。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

想不到,萬萬沒想到,二哥安吉爾也正在我女朋友的學校讀書,他沒有讀大本,是直接考上的研究生。

我女朋友的靚麗直接吸引了二哥,他們認識了,我的惡夢就來了。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稱二哥是鮮花惡魔,他打動所有女人芳心的:一是他的長相;二是他的浪漫。

他約會女孩時,懷抱裡必有一打紅玫瑰或者是其他的鮮花,他說,無花不見女人,女人就是花。

我的女朋友並沒有被他的浪漫而感動,她並不喜歡他世故和圓滑交人處事的方式。

之前,我和女朋友已經約好了,她明年轉學到紐約,學校我都幫她聯絡好了。

然後,我們就去拉思維加斯結婚。

可是,二哥安吉爾又故伎重演,還沒有放署假,他就又以我的名義騙我女朋友說,她轉學的學校要提前面試,讓她提前來紐約。

因為放假時老師們都要去度假,學校沒人。

她來到紐約就失蹤了,我去他們學校調查了,問了一個跟她比較要好的女同學,她也說,是我給他發QQ讓他到紐約面試的,她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接,二哥安吉爾是比她提前三天回到紐約的。

那幾天,我日夜在實驗室裡,實驗要在放假之前做完,我只有兩天沒有與她聯絡,她就失蹤了。

十多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說是二哥乾的,我們又沒有證據,他又死不承認。

我一刻也沒有放棄過尋找她……

安吉非很痛苦地講完了,他用雙手抱住頭。

“他有那麼多疑點,你為什麼不跟當時辦案的警察講清楚?”

賈西貝對他說。

“我都講過,但QQ就是用我的號碼發出去的!”

“警察當時還懷疑我呢!”

“可是我一直在實驗室,有好幾個同學導師都給我證明,我才擺脫了嫌疑。”

安吉非一臉無辜地說。

“難道真出鬼了嗎?”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人間蒸發了嗎?”

警鳥綠毛插嘴問。

“喵嗚……”

不可能,一定是遺漏了什麼線索?

才使兩個案子都成了懸案。

“卡爾說的對……”

“要還失蹤者和死者一個公道,我們就要重啟13年前和20年前的舊案子。”

“而且那個殺人案子,還是跨國的案子,如何開啟?”

賈西貝對大家說。

“如果你們重啟舊案有什麼難處,可不可以告訴我?”

“缺人?我可以上;缺錢?我這麼多年也存下幾十萬美元,全部捐給你們重啟這兩個舊案子。”

“另外,我大哥安吉利也能捐出一些錢的,他寫網路,據說都成大神了,有兩部都改編網路劇了,他是個很有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