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糧全撒在鐵籠子外面,貓食盆確被鐵籠彈了回來。

他的叫聲,引來一個身穿黑色牛仔衣褲,頭髮上染著五顏六色的華人女子。

她是利用週末來這裡做義工的。

她的個子很高,但體型瘦弱,有點像麻桿。

“乖乖,別叫了!”

“你看你把貓餅乾都踢出來了。”

“餓了,你吃什麼?”

卡爾想,麻桿叫我乖乖,難道我的貓名字,真的叫乖乖嗎?

太難聽了!

難聽死了!

麻桿拿來條帚,把灑在地上的貓糧掃了起來。

卡爾更大聲地叫著,更快地在籠子裡來回走著。

麻桿趴在籠子上看著插在上面的標籤,自語地念叨。

“噢,你叫卡爾啊!”

“8月10日出生,8個月大!

“哇!還是獅子星座呢!”

“美國黃色虎斑貓。”

“你是昨天來的呀!”

太詭異了,他從小學移民過來就叫卡爾了,重生了貓,怎麼還叫卡爾呢?

這肯定是一個陰謀,一個不為人知的陰謀。

這時,過來一個肥壯的白人妹子,突然對在籠子裡不停走動的卡爾驚喜地說著。

“哇!卡爾睡醒了!”

“真像一隻小老虎!”

她的兩隻眼睛看著卡爾,冒出了無數的星星。

“巴巴拉,你認識他?”

麻桿問過來看卡爾的白人妹子。

“昨天卡爾來,是我給他做的登記。”

“來到這裡,他就一直睡覺。”

“已經讓醫生給他做了身體的全面檢查,他很健康。”

她說完,伸出手,想撫摸一下頂在鐵籠上卡爾的貓頭。

卡爾迅速地躲開了。

巴巴拉縮回自己的手。

“他還真挺敏感!”

“噢,對了!

“西貝·賈,你不是要領養一隻貓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