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面的人話就多了,各種汙言穢語,大肆指責金開蔡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閻王爺就不該給他一身人皮穿。

全然忘了朱漢要開放海外的事情,反正他們也不在乎什麼對錯,更不在乎什麼國家大事,他們只是想找一些飯後談資,將自己無聊而又珍貴的閒暇時間趕緊“送走”!

“看來你是沒辦法解釋了!”白虎冷笑道:“禮部侍郎大人,勞請您去詔獄坐坐!”

“不行,去詔獄我會死的!”金開蔡向臺階下爬去,“我不去詔獄,我是冤枉的,我要見皇上,我……”

秦決一把將他拉到自己面前獰笑道:“對,你是冤枉的,其實我們大家都清楚。但……誰在乎呢?反正我們大家的目的都達到了,沒人會在乎你的死活。看看吧!所有人都在等待你沒有好下場!”

他愣在原地,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幅景象?自己也沒做過什麼罪惡滔天的事情,為何會牆倒眾人推呢?

“別看了,這也是你活該。為什麼一定要利用輿論的力量?”秦決笑著搖頭道:“你可真是個蠢貨啊!輿論從不在乎真相,他們只想尋求刺激。你認為是不開通海外貿易對他們而言更有成就感?還是你被凌遲更有成就感?我認為是後者,而且賊雞兒刺激不是麼?”

“我……哎!”金開蔡無奈搖頭道:“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這可不行!”秦決長嘆一口氣說道:“你呀!太不瞭解萬歲爺,他可是萬歲,是皇上,萬萬人之上的人。萬歲爺雖心善,樂於別人教自己做事。但最恨別人教自己做事。而且……”

他鬆開金開蔡走到他兒子面前說道:“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一口一個閹狗,說話也太難聽了。白淼,把他閹了!”

“不要!”父子兩人同時開口。

“你不能這樣對我!”金公子哭著哀嚎,他加緊雙腿不斷顫抖的樣子好玩極了。

“為什麼不能?”秦決歪頭看著他,“我是理司,雨司,藏書閣主事,萬戶侯,大明正三品官員,還閹不了你一個連坐之子?動手!”

“大人!”白淼跑到他面前作揖道:“這閹人需要定製工具,要不然會閹不乾淨,傷口一但感染就死定了。”

他笑的賊開心,閹人最恨別人嘲諷他們是閹人,那一刀不僅帶走了他們生而為男人的能力,還帶走了他們男人的尊嚴。

金公子一口一個閹狗,但凡是個人都受不了。

“反正早晚是個死人,管那麼多幹嘛?你腰間的刀可不是拿來劈柴的,閹!”秦決一聲令下,東廠的人迅速上前。

“不要,不要閹我兒子,求求你們了,秦大人不要啊!”金開蔡衝向秦決,卻被白虎摁爬在地上。

看著地上哭嚎哀求的父親,白虎內心也有一絲不忍。

“金大人看看你養的兒子!”白虎搖頭嘆氣,“東廠的確全部都是閹人,但他們再怎麼說也是皇上身邊的人。就算是我,是北護國李求安見到他們也要尊一聲公公。侍奉萬歲的還要尊一聲大人!你兒子倒好,一口一個閹狗。放心,進詔獄我就殺了他以免遭受太多痛苦!”

兩個東廠侍衛將金公子雙腿掰斷,白淼扯下他的褲子抽出冷刀!

看著慘叫對我金公子,白淼冷笑道:“我們是閹人,不是閹狗。而且閹人也不是你能叫的!下輩子注意點!”

刀光一閃,雞飛蛋打!

“啊……”金公子痛到昏厥。

“拿塊烙鐵給公子止血!”秦決轉身看著那群歡呼大笑的百姓皺眉。

“謝白虎大人!”金開蔡趴在地上無聲痛哭。

“禮部侍郎金開蔡,通敵賣國,其罪當誅,應誅連九族,抄家充公!男性一律關入詔獄,等待凌遲。女性全部送到教坊司!”秦決甩袖看著他問道:“金大人可否滿意?”

“你這個混蛋,畜生,惡鬼。你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金開蔡抬起頭怒視秦決,一字一頓,“我要扒你的皮,食你血肉,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哎呀,沒想到我們的金大人還會相信這些玩意?”秦決走到他面前踩著他腦袋冷笑道:“我可是惡人,惡人怎麼會不得好死呢?不得好死的是你們這群無能的壞人,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