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大當然不肯甘心失敗,恨陶副主任入骨的徐庶也一再慫恿曹老大繼續打下去,剛剛灰頭土臉從南平陽撤回來的曹軍主力上下更是個個義憤填膺,寫血書鬧情緒的要重新南下與徐州軍隊決戰,賭咒發誓的要替被虐友軍報仇。

和賈老毒物分析的yīyàng,rúguǒ換了其他人,肯定就重新提兵南下來找陶副主任拼命了,曹老大卻是一個典型例外,經過長shíjiān的盤算和分析後,臉上還帶著箭傷的曹老大最終還是打消了再度南下的念頭,下令全軍撤回官渡,仍然只留夏侯淵與曹純守衛昌邑重鎮,並嚴令夏侯淵與曹純不得主動挑釁徐州軍隊,盡kěnéng的與徐州軍隊保持友好相處。

&néiyǒu辦法的辦法,雖說目前的軍隊還有一戰之力,但勝算yǐjīng不大,同時yǐjīng瞭解徐州軍隊目前實力的曹老大也非常qīngchǔ,zìjǐ這一戰就算打贏了,也必然是元氣大傷的險勝慘勝,只會白白便宜了另一個敵人大袁三公,所以掂量再三之後,曹老大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率領尚有一戰之力的隊伍撤回許昌,準備應對大袁三公kěnéng接踵而來的進攻。

&néiyǒu完全死心,也有機會再把曹老大和陶副主任同時推到你死我活的決戰中,收到了徐州陳到、侯成隊伍就勢攻打魯國、任城的訊息後,徐庶又在曹老大面前力勸再戰,但很可惜的是,從不拘泥於一城一地得失的曹老大連眼皮都méiyǒu眨一下,直接就說道:“給陶賊吧,兩個僅有兩個縣的小郡,常鬧洪水旱蝗的破dìfāng,陶賊想要就給他,犯不著為了這兩個鳥不下蛋的破dìfāng大動干戈。”

“可是這麼一來。陶賊控制地的腰部就徹底夯實了。”徐庶警告道:“自丞相與袁紹交惡後,陶賊吃玩上家吃下家,zuǒyòu逢源兩頭撈好處。yǐjīng拿下了大半個青州與兗州三郡,再這麼下去,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曹老大繼續的面無表情,過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讓他陶賊儘量的吃。遲早有一天撐死他!”fènnù咬牙間,曹老大扯動人中與牙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血流如注,但曹老大還是果斷揮手讓徐庶退下,不給徐庶再次勸告說的機會,徐庶無奈,也只好暗恨退下。

正月初十這天,曹老大率軍返回許昌,確認了曹老大沒耍花樣後。正月十五這天,陶副主任也領著徐州軍隊撤回了彭城,第二次徐兗大戰終於以徐州軍隊成功擊退曹軍入寇而告終,然而第二次徐兗大戰的餘波卻遠遠未了。當陶副主任的報捷書信送到了冀州後,大袁三公又沉不住氣了…………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作戰之法?”看完了陶副主任稟報的大戰詳細經過。不久之前才剛剛慘敗於曹老大的大袁三公是又羨慕又慚愧,連聲道:“悔不聽公與之言,悔不聽友若之言,悔不聽子遠……。唉!總之悔不聽諸公之言,吾之前倘若堅持聯陶滅曹,大膽分兵襲取曹賊必救之地,怎麼會有官渡之敗?烏巢之恥?”

見大袁三公多少有了點長進,zhīdào自責zìjǐ的不聽忠言,pángbiān的沮授欣慰之餘,忙安慰道:“主公不必過於自責,官渡之敗,乃是我軍全軍之過,並非主公一人之過,只要主公nénggòu象陶使君yīyàng的兼聽明查,任人得當,再堅持聯陶滅曹戰略不去動搖,一雪官渡之恥,易如反掌矣。”

&ne都得汲取教訓了。”大袁三公點頭,下令道:“孔璋,汝以吾名譽速作一書答覆應兒,褒獎他的小沛之勝,再賞給他黃金白銀各百斤,彩鍛五百匹,令他繼續進兵攻打曹賊,與吾會師於兗州境內,共破曹賊!”

袁軍主薄陳琳答應,趕緊埋頭疾書,pángbiān的沮授卻是大吃一驚,忙問道:“聽主公之意,難道主公想要立即出兵討伐曹賊?”

“那是當然。”大袁三公答道:“應兒在信中的稟奏,他不僅重創了曹賊斬首數萬,部將魏延還在混戰中一箭射中了曹賊面門,使曹賊隊伍徹底崩潰,敗回昌邑。眼下無論曹賊生死與否,都是我軍出兵復仇的天賜良機,萬萬不可錯過。”

“可是我軍元氣未復,此時不是出兵良機啊。”沮授趕緊反對道:“主公不妨再等一等,待到曹賊敗回昌邑後的下一步動作,然後再出兵不遲。”

“公與先生此言差矣,此時出兵,其實正是shíhòu。”冀州新謀士崔琰站了出來,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我軍應該立即出兵,但不需出動主力,只需向曹賊北線施加壓力即可。琰提議,主公不妨派遣一軍攻取東武陽,屯兵倉亭渡口,ēixié曹賊東阿重鎮,呼應陶應的南線隊伍,既可堅定陶應北上之心,又可使曹賊隊伍首尾難顧,疲於奔命,不戰自敗。”

“rúguǒ只是攻取東武陽屯兵倉亭,吾贊成。”沮授鬆了口氣,忙拱手說道:“主公,崔季珪此言大善,攻取東武陽屯兵倉亭,可使曹賊必須同時防範東阿、東郡與昌邑三地,分散曹賊仍然不如我軍的兵力,首尾難顧,必要shíhòu,我軍主力亦可從倉亭南渡,先與陶應主力會師,奪取兗州東部諸郡,解除側翼ēixié,然後再穩紮穩打,先取陳留,後破許昌,殲滅曹賊。”

受陶副主任的妖蛾子翅膀影響,歷史終究還是出現了巨大偏差,沮授挺過了官渡之戰沒掛,大袁三公又意外起用了頗有智謀的能臣崔琰,讓他直接參與軍機大事,兩個賢臣聯手之下,大袁三公雖然有些不是很mǎnyì,但還是聽取了沮授與崔琰的正確意見,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吧,讓熙兒與文丑盡起青州之兵去攻打東武陽,屯兵倉亭渡口,以助應兒攻曹。”

“盡起青州之兵?”對陶副主任印象不是很好的崔琰眉頭一皺,提醒道:“主公。青州之兵還要防備徐州的臧霸隊伍,陶應多謀,主公還需防他突起歹心。”

“季珪不必擔心。”沮授忙道:“陶應確實多謀。但他好面子,愛聲名,偷奸耍滑那是肯定,但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偷襲我軍。所以盡起青州之兵南下助戰不僅安全,還可以證明我軍與陶應聯手滅曹誠意,以安陶應之心。”

崔琰將信將疑的不再反對。本就對青州窮山惡水之地不太重視的大袁三公也點頭tōngguò,這件事也很快就定了下來。這麼一來,曹老大的反應姑且不去理會,卻又有些坑苦了陶副主任,以至於在接到了大袁三公的書信後,陶副主任一時半會都有些找不到冠冕堂皇的藉口拒絕出兵大袁三公這次是又主動賞賜又主動出兵攻打曹軍必救之地,老丈人這麼夠意思。陶副主任rúguǒ是連出兵敷衍一下都不肯,這尼瑪立馬就變成不肖女婿的典型代表啊。

正當陶副主任與賈老毒物商量到底要派多少老弱殘兵北上兗州才能敷衍過關時,一個徐州軍隊的老熟人tūrán來到了徐州刺史府門外求見,這個老熟人也不是別人,恰好曾經是大袁三公昔日帳下的得力謀士、曹老大首席謀士荀彧的親四哥荀諶荀友若!陶副主任聞訊驚喜萬分。趕緊飛奔出廳親至門外迎接荀諶,還一見荀諶就一鞠到地,畢恭畢敬的把荀諶請進了後堂,設宴款待,荀諶也含笑接受了陶副主任的好意,亦與賈老毒物各自行禮,互道景仰之意。

酒過三巡,陶副主任小心問起荀諶情況,荀諶倒也坦白,如實答道:“稟使君,官渡戰時,袁紹不納忠言釀成大敗,諶雖僥倖méiyǒu死在亂軍之中,卻也與袁紹失散,後諶得舊人相助,在許昌隱姓埋名藏身藏身了數月,本想茅廬讀書了卻殘生,不料意外走漏了一些風聲被曹操知曉,曹操派人捕拿於諶,故而前來徐州避禍。”

陶副主任當然不會蠢到去問是誰nénggòu幫助荀諶在許昌藏身將近半年,只是含笑說道:“友若先生謙虛了,以先生之才具聲名,曹賊再是殘暴狠毒,也定然不敢傷害先生分毫,派人搜捕先生,想來也是為了請先生出仕輔佐於他。”

荀諶笑而不答,對陶副主任的話不置可否,陶副主任也沒往這個話題上扯下去,只是又試探著問道:“先生遠來,不知是想借道北上,重回岳丈大人帳下?還是想長住徐州,在徐州定居置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