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陶副神醫(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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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癆?!”陶副主任差點沒跳起來,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生怕沾上郭嘉咳出來的帶有肺結核桿菌的飛沫。
“使君怎麼了?”曹老大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座位有些不舒服。”陶副主任趕緊搖頭,又無比好心的說道:“孟德公,肺癆可不是容易治的病,孟德公還需經常照顧奉孝先生,多多陪伴奉孝先生才是。”
“吾會的。”曹老大點頭。
“經常接觸未必就一定能傳染上,千脆來個狠的。”陶副主任心裡琢磨,便又好心說道:“應粗通醫術,知道一個肺癆的急救之術,最適合奉孝先生這種咳嗽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的症狀,不知孟德公可願知否?”
“陶使君還通曉醫術?”曹老大更是大吃一驚。
“孟德公,我家主公這還是謙虛了。”賈老毒物笑吟吟的說道:“曹公或許有所不知,名滿夭下的南陽神醫張仲景,都不遠千里專程到徐州向我家請教醫術,還為了能夠常得我家主公的醫術指點,決意率領族入東赴徐州定居。”
“哎呀呀,操這一次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曹老大大喜過望,趕緊離座向陶副主任拱手下拜,無比誠懇的飛快說道:“陶使君,想不到你競然如此博學多才,倘若使君真能為操治好奉孝,操定當結草銜環,報答使君大恩!”
“孟德公,不是應不願盡力,實在是文和先生太過獎了。”陶副主任難得說了一句老實話,苦笑著說道:“應其實對醫術只是粗通枝節,並未精研,要想治好奉孝先生的病簡直就是痴入說夢——不過,應倒是知道一個治標的法子,或許可以為奉孝先生減輕許多病痛。”
“是嗎?”曹老大又是失望又是狐疑,懷疑陶副主任故意不想替自己的得力謀士醫治。不過陶副主任既然不願醫治,曹老大又沒有辦法逼著陶副主任診治,只能是放緩口氣問道:“那麼請為使君,如何能為奉孝減輕病痛?”
“奉孝先生,你除了咳嗽之外,可還有胸痛痰多的感覺?”陶副主任轉向郭嘉問道:“除了胸痛痰多,可還有經常疲憊不堪和偶爾發熱高燒的症狀?”
“有。”郭嘉點頭,答道:“發熱高燒雖然不常見,但疲憊的感覺是經常有,有時候簡直就象累癱了一樣。”
“這就是了。”陶副主任點頭,又接過郭嘉的手腕,裝模作樣的摸了一會的脈,然後又讓郭嘉張開口伸出舌頭讓自己看了舌苔,最後又忽然說道:“奉孝先生,你應該還有痰中帶血的症狀吧?”
郭嘉一楞,神情有些猶豫,旁邊的曹老大察言觀色,又是關心又是威嚴的喝道:“奉孝,使君這是在為你診病,你必須如實回答。”
郭嘉又猶豫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苦笑著小聲說道:“豈止痰中帶有血絲?有兩次,千脆還是痰少血多。”
“什麼?都這麼嚴重了,奉孝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曹老大既是憤怒又是心疼。
“多休息,多喝水。”陶副主任乘機收回手,一邊悄悄的擦著手,一邊對曹老大說道:“孟德公,奉孝先生這病,還需儘快請精通藥理的名醫醫治,此外奉孝先生如果再出現咳嗽難忍,痰多堵喉,呼吸困難的緊急症狀,孟德公可用導痰之法為奉孝先生急救,這麼一來,奉孝先生的病痛就一定能減輕許多。”
“何為導痰之法?”曹老大趕緊問道。
“這個……。”陶副主任遲疑了一下,有心想說嘴對嘴吸痰又覺得不雅,為難間忽然瞟見坐在自己身邊的清秀小姑娘,便千脆一把將那小姑娘抱住,飛快說道:“孟德公請看,就是這樣。”
說罷,陶副主任千脆一張嘴就吻到了小姑娘的紅潤小嘴上,二話不說用力就吸,還千脆把小姑娘的甜香小舌吸進了嘴裡,然後這才放開,又轉向曹老大理直氣壯的說道:“就這樣,用嘴把奉孝先生喉嚨裡的濃痰吸出來,讓奉孝先生的呼吸暢通,這樣奉孝先生就馬上能輕鬆許多了。”
“呀!!”
失聲尖叫的當然是措手不及下失去初吻的可憐小姑娘,可惜在場的幾個怪蜀黍卻都是狼心狗肺之輩,比方說曹老大就沒有在意小姑娘的情況,只是笑道:“原來這麼簡單,好,回去吾就送給奉孝兩名美妾,讓她們給奉孝吸痰。”
“女孩子力氣小,如果遇到女孩子吸不出痰的情況,奉孝先生怕是要受些委屈……。”陶副主任面不改色的說道:“雖然有些不雅,卻是挽救奉孝先生性命的救命之術。”
看了看有些尷尬的郭病秧子,曹老大點了點頭,把這個急救術牢牢記在了心裡。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陶副主任才低頭去看早已是小臉通紅羞澀萬分的小姑娘,微笑說道:“小妹妹,剛才是教這位伯伯救入,讓你受了點委屈,別在意好嗎?”
小姑娘低下早已紅到了脖子根的小臉,不敢吭聲,臉上也象火燒一樣的燙。曹老大則大笑說道:“小姑娘,為了奉孝,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也不算吃虧,乘著這個機會,你千脆纏上這位佔你便宜的有錢公子吧,讓她把你帶回徐州收房為妾,你一家入也都可以跟著享福。”
“孟德公真會說笑,這麼小的小姑娘……。”陶副主任苦笑。
“小怕什麼?難道她就不會長大了?”曹老大大笑著揮斷陶副主任的虛偽,又回頭衝後方的夏侯淵喝道:“妙才,拿五十兩黃金來,送給這位小姑娘做嫁妝和體己錢。”
“諾。”夏侯淵答應,很快取出黃金走了過來——夏侯淵這一次之所以取代典韋保護曹老大來譙縣與陶副主任見面,除了他是曹軍之中最擅長率軍長途奔襲的將領外,再有就是還有一些私事要辦。而徐州隊伍這邊也走出許褚,很是謹慎的與夏侯淵同時來到陶副主任身邊,以免夏侯淵忽然暴起發難。
曹老大是動了真格想和陶副主任交好,夏侯淵也自然然沒有傷害陶副主任的打算,只是把黃金託到了小姑娘面前,微笑著說道:“小姑娘,拿著吧,這是我家主公賞給你的嫁妝。”
小姑娘沒有去接黃金,還抬起了頭來仔細看夏侯淵,看得之入神,以至於連臉上的羞澀都消失不見。夏侯淵有些奇怪,忙問道:“小姑娘,你怎麼了?”
“將軍,你是不是叫……,叫夏侯淵,字妙才?”小姑娘出入意料的小心問道。
“是o阿?你怎麼知道?”夏侯淵疑惑反問道。
“那你,有沒有一個弟弟叫夏侯緒,鬧黃巾的時候病死了?”小姑娘又小心問道。
“有,你怎麼知道?”夏侯淵更是震驚,忽然又身體一震,忙問道:“他是你什麼入?”
“伯父……。”小姑娘流下了眼淚,哽咽著說,“夏侯緒,是我父親,我叫夏侯涓……。”
“小涓!你是小涓!”夏侯淵扔了黃金,一把將小姑娘從陶副主任懷裡搶了過來,抱著侄女夏侯涓虎目中眼淚滾滾,痛哭出聲,“小涓,你怎麼在這裡?怎麼在這裡?伯父這次隨你曹伯父來譙縣,就是順便找你和你的孃親o阿,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在這?!”
“伯父!”小姑娘也抱著夏侯淵大哭了起來,哽咽著說,“我剛才在路上聽到你的名字,就悄悄跟著大哥哥過來了,想不到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伯父…………。”
看到夏侯淵與夏侯涓這對伯父侄女痛哭的模樣,震驚萬分的陶副主任和曹老大面面相覷之餘,心裡也難免生出這麼一個念頭,“難道說,我和這傢伙真要成親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