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重返徐州(第2/2頁)
章節報錯
“我沒……。”陶基本來還想說自己不是在說笑,幸得魯肅在旁邊把這個愣頭青拉住,陶應也怕陶基又說出什麼更難聽的話把糜竺兄弟逼得狗急跳牆,趕緊又向糜竺拱手,道:“別駕,在下已經兩個月沒見到父親了,十分掛念,少陪,改日再到別駕府上登門拜訪。”
糜竺失魂落魄的點頭,半晌才反應過來,把糜芳拉到一旁讓開道路,任由徐州文武官員象眾星捧月一樣的簇擁著陶應從他面前穿過,有說有笑的進城去拜見陶謙,腦海裡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之前,我怎麼就把這位二公子看走了眼呢?早知道他有如此才具能力,我怎麼可能……?唉。”
與悄然暗歎不同,糜芳眼中就盡是怨毒的目光了,與陶應八字不和的糜芳從來就沒看陶應順眼過,這會再看到徐州文武百官在陶應率領下孤立自己兄弟,糜芳心中對陶應的恨意與憎惡,自然也就達到頂點了。所以陶應等人才剛剛走遠,君子軍隊伍還在糜竺兄弟的面前列隊而過時,糜芳就迫不及待的向君子軍隊伍努嘴,向糜竺低聲說道:“兄長,玄德公希望我們能摸清楚陶應小兒的廣陵大戰是怎麼打的,要不我們用老辦法?收買幾個陶應麾下的偽君子過來,就什麼都能知道了。”
糜竺低頭不答,心中猶豫,知兄莫若弟,看到糜竺這副表情,糜芳就馬上明白糜竺已經動搖了,忙低聲警告道:“兄長,我們沒有回頭路走了!陶應和陶基小兒今日如此對待你我兄弟,證明他們早就把我們兄弟當成了敵人看待,你我如果不先下手為強,將來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糜竺身體一震,想起自己兄弟以前對陶應的所作所為,又想起自己兄弟這半年多來的露骨立場,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低聲交代道:“小心行事,不可以你我兄弟的名譽直接行事,安排幾個面生的人和君子軍士兵接觸,打聽玄德公需要的訊息。再有,把今日之事與陶應小兒已經回到徐州的訊息寫成書信,派快馬給玄德公送去。”
糜芳答應,一雙盡是怨毒的三角眼則又迅速轉向了君子軍隊伍,也很快注意到了君子軍馬鞍上懸吊的繩制馬鐙,若有所思…………
……………………
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不見,陶謙的病情確實加重了許多,完全是在陶商和曹宏的攙扶下,才艱難來到刺史府大堂上接見凱旋而歸的陶應和陶基兄弟一行,看到陶應與陶基兄弟衝到自己面前跪拜行禮,陶謙盡是病色的憔悴蒼老臉龐上露出了欣慰笑容,一邊咳嗽氣喘著,一邊艱難的笑著說道:“賢侄,應兒,快起來吧,你們在廣陵打得漂亮,為父很滿意,超過想象的滿意。”
“謝父親誇獎。”陶應老實行禮道謝,又老實認錯道:“父親勿怪,孩兒從孫策手中奪得傳國玉璽之後,未曾呈獻父親面前,就私自做主把玉璽交給了袁術,委託袁術將傳國玉璽歸還大漢天子,孩兒擅專,請父親治罪。”
徐州文武官員響起一片驚呼聲音,他們中間雖然有一部分人對傳國玉璽之事有所耳聞,但也只是將信將疑,懷疑只是傳言,更不相信陶應會有這麼大的魄力,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傳國玉璽立即拱手送人,現在由陶應親口說出,徐州文武百官自然是驚詫萬分,甚至有人驚叫出聲了。
與徐州百官不同,聽到陶應這番話,陶謙反而笑了,一邊咳嗽著一邊欣慰笑道:“應兒,你就不要謙虛了,應兒你若是將傳國玉璽送到了徐州獻給父親,那我們徐州五郡可就真的是永無寧日了。做得好,有遠見,有應兒在,為父這次就算是病重不治,也可以放心閉眼了。”
陶應趕緊謙虛,徐州文武官員們則個個雙眼放光,只恨不得馬上就撲上來向陶應行禮,早些確立擁立之功。這時,陶應已經在陶謙的再三要求下站起身來,陶應再向陶商行禮時,兄弟二人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落淚痛哭,手足之情,溢於言表,在場的徐州百官也都暗暗點頭,覺得陶謙確實運氣不錯,一個兒子精明強幹,才具過人,一個兒子才具雖然平庸,卻沒有半點嫉妒之心,可以避免手足相殘的人間悲劇。
緊接著,陶應又給陶謙介紹了魯肅,陶謙也不含糊,當眾將魯肅封為參謀正議校尉兼撫軍中郎將,厚賞金帛糧米,賜宅居住,魯肅拜謝,其後陶謙又下令重賞三軍將士,犒賞酒肉,又令府中下人擺設酒宴為陶應和魯肅等人接風洗塵,命百官作陪,眾皆謝過。但陶謙本人卻因為病情太重,無法親自主持給兒子的接風酒宴,只能在陶商和曹宏的攙扶下返回後堂休息,陶應也跟了過去,幫著陶商和曹宏攙扶陶謙回房。
將陶謙攙回了後房,陶謙怕冷落百官,催促宴會主角陶應快去大堂,只留陶商在身邊服侍,陶應無奈,只得拜別陶謙,與曹宏重返大堂。但是離開陶謙房間走到了無人處後,陶應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向曹宏問道:“曹宏將軍,情況如何?我交代的事,你都佈置好了嗎?”
“佈置好了。”曹宏點頭,低聲答道:“收到公子的書信後,末將立即動手佈置,有機會接觸主公飲食藥物的府中下人醫官,末將都安排了專人監視,又按公子的吩咐,把主公用過的藥方與藥渣送到民間,請民間郎中檢視情況,但暫時沒有發現異常。”
“辛苦了。”陶應滿意點頭,又低聲吩咐道:“除了注意這些人的舉止行狀外,還得留心他們的財產狀況,尤其是那些新近買房購地,支出與收入不相符的人。”
“公子放心,只要是這些人乾的,末將就一定能把他們揪出來。”曹宏答應,然後曹宏看看左右,又低聲問道:“公子,末將是否再安排幾個人,留心一下大公子的舉動行止?主公的湯藥飲食都要經過大公子之手,如果大公子想對主公……。”
“不用。”陶應打斷曹宏的話,搖頭說道:“兄長不是那樣的人,我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兄長的君子之腹。”
“可是如果出現那種情況,公子你又遠在廣陵的話,最大的受益人是大公子啊。”曹宏迫不及待的提醒道。
陶應堅定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與兄長是骨肉兄弟,我寧可將來不當什麼徐州刺史,也絕不會猜疑兄長半分,更不會做出半點對不起兄長的事!”
大義凜然的拒絕了曹宏的建議,陶應又拍著曹宏的肩膀說道:“曹將軍,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在這徐州城中,只有兩個人我絕對不會懷疑,一是我的兄長,二就是你,你和我的兄長一樣,都是我們陶家的親人,我相信不管是你,還是我的兄長,都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父親的事,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樣,不要做那些窩裡鬥與骨肉相殘的事,那隻會使親者痛,仇者快。”
聽到陶應這番推心置腹的話,曹宏感動得都有點想流眼淚了,激動的向陶應抱拳說道:“承蒙公子錯愛,末將定不辜負公子期望,請公子放心,主公病情加重一事如果真有人在中間搞鬼,末將一定會把他揪出來。”
陶應滿意點頭,又吩咐道:“曹將軍,你先去大堂招呼客人吧,我去換一身衣服就來。”曹宏答應,匆匆趕往大堂而去,陶應也單獨回到自己許久未曾居住的房間,叫來貼身侍女服侍自己更衣。
陶應的貼身使女叫做阿離,是陶府的家生奴婢,全家人都在陶家當差,只因生得有幾分姿色,被陶副主任從浣衣房帶到了自己房中當差,平時除了服侍陶副主任的衣食住行之外,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給陶副主任捂腳,是咱們陶副主任的體己人。這會與陶副主任久別重逢,早就被陶副主任蹂躪多次的阿離當然是既高興又害羞,乖乖替陶副主任更衣換鞋,小臉還有些發燒發燙。
“阿離,我派人給你帶的口信,你收到了嗎?”陶副主任一邊用魔爪在清秀侍女身上撫摸遊走,一邊微笑著詢問。
可憐少女阿離點頭,害羞的低聲說道:“收到了,按公子的吩咐,奴婢的父親、母親與兄長,都在暗中替公子盯住了大公子與曹宏將軍,但暫時沒有發現異常。”
“真乖。”陶應讚許了一句,又順手摸進了阿離懷中,抓住一隻白嫩小兔溫柔撫摸,淫笑著低聲說道:“注意保密,千萬不能走漏半點風聲,等大事定了,我就把你收房做妾,你的父母家人,也可以跟著享福了。”
可憐少女心花怒放,嚶嚀一聲,又羞又喜的主動依偎進了陶副主任懷裡,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