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是做什麼的,怎會與李常林有關係?”周懷河問。

方小小笑了笑,解釋道:“不是二哥與李常林有什麼關係,而是我與李家合夥做生意,李常林是負責人……”

她這邊提上一嘴兒,周懷河立刻就明白了。

“秋梨膏!”他說道。

方小小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下,周懷河更加激動了。

“我想起來了,之前有人提起這事兒,當時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是自家妹子,哈哈哈哈……”

是了是了,那張啟風如今就住在這裡,方小小身為他的徒弟,那與李常林合作的人便是她了。

虧他之前竟然沒轉過彎兒來。

方小小又說了林大力的打算,說對方打算走李家的門路,將自己的手藝推出去,順便問一句,那些東西在京城的反響如何。

周懷河可太有想法了,當即就給她描述了這幾樣東西到了京城之後帶起的轟動。

方小小沒想到,竟如此順利。

“你不知道,玩這些東西,可比什麼投壺,鬥蛐蛐兒有趣多了。”

那些把戲都玩膩了,突然來了這麼一些考驗腦力的東西,立刻就引來了大家的追捧。、

“這東西要是不好,我能拿來送你?”周懷河如此說道。

方小小點頭稱是,說三哥對她真好,剛得了個奇巧玩意兒,自己都還沒玩兒夠呢,就捨得給她。

“那是自然,做哥的妹子,哥自然捨得對你好。”

他說的是大實話。

儘管離京之前對方小小並不瞭解,但既然是周懷山認可的人,那就不可能差。

所以,周家其他人都是和周懷山一樣,真心將方小小當家人看待的。

“不過,若我也能給你二哥整一條門路出來,你該怎麼謝我?”周懷也腦子靈活,眨眼就看到了商機。

方小小也不隱瞞,說她與林二哥是五五分的,若他也能正出一些門路來,她便從自己那一半里有分出一半兒來給他。

周懷河也不客氣,說那感情好,親兄弟明算賬,以後他帶著她掙大錢。

對方不可能說大話,方小小驚喜無比,說那三哥以後就負責林二哥這邊的生意,又向他保證,林二哥的手藝絕對不會差,只看他本事,看能將這些手藝用在哪裡最合適。

兩人一拍即合,方小小手上也沒閒著,一邊與他說話,手上還一邊教他如何折鳳凰,思維絲毫不顯混亂。

她雖然在很多人情世故上都不是那麼熟練,但論起腦子的用處來,還真沒多少人能比得上。

周懷河在一旁看著暗自咋舌,又不想顯得自己太笨,便強迫自己跟著她一心二用,眼睛看,心裡記,嘴上說,吃力得很。

兩人談完,方小小是一身輕鬆,他是頭昏腦漲,開始懷疑人生。

他這妹子,究竟是何方妖孽。

“會了嗎?”因為一心二用的關係,方小小這已經是教的第三遍了,若周懷河還不會,她就打算降低一下難度,讓對方先學一學別的動物折法了。

周懷河赧然,說會了。

方小小讓他折給自己看,發現他中途還是有不會的地方,需要自己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