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縣令夫人何出此言?”少夫人就看不得縣令夫人針對方小小那德行,對方這邊一打岔,她也立刻就追問起來。

呵呵,還不是仗著我妹子沒身家沒背景?

她沒身家沒背景,那不有我罩著麼?

這縣令夫人也是沒長眼,竟還故意為難,一再試探她的底線,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眼下,大家都看出來縣令夫人這意思了。

仗著自己從京城來的背景,妄想和方小小作比較,竟還打著“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的主意,雖然一直沒討著什麼便宜,但仍然死性不改,一副好與方小小死磕到底的架勢。

實在讓人生厭。

所以,少夫人這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

人與人之間相處便是這樣,兩人有緣分,便處得來,沒緣分,便處不來。

眼下,這縣令夫人便是硬要擠進她們這圈子裡,甚至還要告訴她們,比起方小小,她更適合這個圈子。

少夫人不抗拒這種行為,畢竟機會嘛,都是要爭取的。

但如縣令夫人這般沒有眼力見兒的,她還是頭一回遇到。

就見那縣令夫人掩嘴笑了起來:“既然那上等的特製秋梨膏是銷往京城的,那我這從京城來的人,自然也有所耳聞。陸夫人的猜測沒有錯,那秋梨膏確實是一到京城便被哄搶一空。你們也知道,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達官貴人,上等的特製秋梨膏雖然金貴,但也不是喝不起不是麼……”

說這有什麼用,這一點,陸夫人方才便已經說了。

“那這與我小小妹子有什麼關係,我妹子是做這秋梨膏的人,還能缺了那一口喝的不成?”少夫人表示難以理解。

我妹子做出來的秋梨膏銷量如此之好,我們覺得面上有光,這有什麼好笑的?

“幾位夫人可知,那秋梨膏在京城為何如此受歡迎?我可不信,一個小小秋梨膏還能做出什麼花樣來,喝來喝去,不還是那個味道麼?”縣令夫人表示不屑。

說著看向方小小,想看看她怎麼說?

卻見方小小神色淡然,看起來並沒有因為縣令夫人的話而有什麼不滿。

縣令夫人有些訕訕的,想著等我把那事情說出來,看你還怎麼得意。

“喲,這麼說來,咱的縣令夫人並不曾喝過那上等秋梨膏咯?”陸夫人方才可是將秋梨膏誇了一遍,縣令夫人那番話,無疑也是在打她的臉,這如何能忍?

當即就懟了回去。

縣令夫人自然是沒喝過的,被人當面說出來,頓覺顏面無光。

但她並不是太在意。

畢竟,論起丟人,方小小丟的人更大。

“我確實不曾喝過。”對方大方承認。

幾位夫人各自交換了一個眼神,面上的鄙夷絲毫不加掩飾。

就聽縣令夫人又說道:“不過我卻知道,秋梨膏在京城如此火爆的原因。”

少夫人想也沒想便介面道:“還能是什麼原因?自然是我妹子的方子好,做出來的秋梨膏好喝,所以受歡迎。”

除了京城,張院正徒弟的名聲並沒有打出去,少夫人也就不得而知。

縣令夫人到了這清河縣,也不曾聽說過太醫院院正的名號,理所當然的便以為,方小小與那張院正沒有絲毫關係。

她,竟然大著膽子與李家人合夥,冒充張啟風的徒弟,連京城權貴都敢戲弄,這不是自尋死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