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惠鎖眉頭一挑,喜形於色。

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朝淨曇拱了拱手。

“禪師,那事不宜遲了!”

許是太過激動,未等淨曇反應,潘惠鎖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淨曇倒是相當淡定,面上沒有絲毫表情顯露,半睜著雙眸,右手輕輕按壓在潘惠鎖手掌上。

“施主,請自重。”

.....

.....

這個時候自己的好搭檔張順,約莫是在陰牢內睡大覺。

關鳩思忖了片刻,步調一轉,往刑堂的方向走去。

現下那些個階位較高的陰曹吏,恐怕都在外面。

時間約莫過了有一年之多,這南都城內的邪祟好似野草般頑強,甚至乎都讓不少人懷疑是否是上峰故意使壞將他們一群人困在南都城。

可若真是如此,便不會每個月都往南都城運送物資。

那樣太過得不償失。

關鳩仍然在思索著那個授予王大頭功法的人究竟是誰,在自己的印象當中並沒有見過此人。

不是出自陰曹吏隊伍,那便是出自那群‘誘餌’身上。

到了刑堂,關鳩便是往輕輕在地板上面踩了一下。

內中的牆壁‘轟’地一聲,出現了一道暗門。

本來是不開放的,但特殊時期,便大方開放給了所有陰曹吏。

奈何大多陰曹吏的知識水平有限,平時也沒有人願意進去。

內中大多都是那些囚犯的檔案。

想來線索可以從其中尋到。

“站住。”

還未有踏入內中,關鳩便是被冷調寒給叫住。

冷調寒眼睫微顫,盯視著眼前之人,總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你....你就是那...”

“關鳩。”

青鑊色的眸子未有絲毫閃動,聲音低壓,像是石頭沉入潭水當中,濺不出幾滴浪花。

“四階陰曹吏,關鳩。”

冷調寒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

記憶深處,似乎回想起了那天和左裘一塊來的少年。

“你就是關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