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沒有受到先前南都事變的影響。

但這也和張順沒有多大的關係。

每一個加入到酆都府的差員,無論他們性格差異多大,幾乎都是亡命之徒。

是想一下,若不是連溫飽都解決不了。

誰又肯幹這種苦差事,整天和邪祟打交道。

張順並沒有察覺到關鳩方才眼中閃過的一抹狠厲,仍是在一旁手舞足蹈。

關鳩擠出一抹笑容,拍了拍張順的肩膀。

“那以後還是要多多關照了。”

“應該的!應該的!”

隆興二十一年八月一日,距離南都事變過去不到七天。

那些死去的無辜亡魂已經成了難以計量的一串數字。

在事情徹底傳開來後,透過層層的過濾,影響卻也是化到了最小。

而在南都城內,關鳩和張順兩人每天都在合夥搭檔滅祟。

似乎邪祟永遠都是除滅不盡。

每隔三日都會有一匹死囚連帶著物資送入到南都城內,畢竟這些‘誘餌’消耗實在太多。

酆都府內部時不時有抱怨產生,到底何時才能出了南都。

一片死寂的南都城內,哪裡都去不了,自然是引起心中不滿。

但這一切都和關鳩無關,現下,那些大人物的算計也和關鳩無關。

他只知道滅邪斬祟,參研關山道授下的刀法,練習安道樂教授的符籙畫法。

雖然明面上關鳩的修為沒有絲毫漲進。

實際道行有多少,只有關鳩自己心裡清楚。

哪怕是張順也快到一品九階,關鳩仍然停留在二品,自是引起自己這搭檔的疑惑。

但關鳩並不在意他人看法。

在南都事變之後,他已經再度迴歸到四階陰曹吏的身份上。

若無什麼大事發生,估計也是淡出那些大人物的視野當中。

何況,又有誰會刻意想起他這樣的小人物呢?

......

.......

“高階陰曹吏,左冬,一人.....”

“一階陰曹吏,潘惠鎖、潘喀喇、寒步落、劍河風、曾言,五人......”

“二階陰曹吏,薛勇、曹正玄、徐武......一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