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海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木桑扶著她爺爺梁博宏站在那裡。

皺著眉頭看著身體很虛弱的梁博宏,嶽海說道:“你有什麼辦法?”

梁博宏伸手示意木桑放開自己,然後努力的挺直了身體對著嶽海彎腰致意後說道:“謝謝你幫助了我的兩個孫女,謝謝你從陳秋平的手裡救了我的命。

木桑把她和你定下的協議都告訴我了,謝謝你,你給了我們一個重新生活的機會。”

說著梁博宏看著地上一臉無所謂樣子的男人,他搖頭說道:“人體是一臺複雜的機器,並非阻斷了痛覺就能完全擺脫痛苦。

不過常規的辦法見效比較緩慢,我知道有一種意識轉移的技術,我可以為你調製一具感知神經非常敏感的身體,然後把你的意識移植進去。

到時候哪怕一根針紮在你身上,你都會覺得一根燒紅的烙鐵刺入了身體。

科學有時候是殘忍的,但是科學的本質應該是服務於人類的進步,而不是成為斂財的工具,更不應該成為你們折磨其他人的理由。”

嶽海好奇的看著一副宗師風範的梁博宏,他突然意識到了一點什麼,好奇的說道:“意識能夠轉移,是不是意味著能夠儲存?

那個好幾條命的陳秋平是不是就是這麼來的?”

梁博宏聽了,點頭說道:“對,而且我知道陳秋平在淮城的藏身地。

他走的時候沒有處理那些裝置,我估計他是在給自己留後路,萬一在撤退的路上意外死亡的話,他還有復活的機會。

現在陳秋平在天管局的手上,你如果行動快一點的話,可以搶在天管局之前接管那裡,而我可以利用那裡的裝置,為這位同行調製一具敏感的身體。”

嶽海聽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有點好奇的看著這個梁博宏……

這個老頭明顯算不上好人,因為好人不會出這麼陰損的主意。

不過嶽海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對於梁博宏話語中對於生命的漠視並不關心,反而好奇這個老頭到底有多厲害。

地上那個半截硬漢這會兒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他學著電影裡的橋段嚼斷了舌根想要自殺,但是除了讓腫脹的舌頭堵塞了氣管啥也沒有做到。

眼看著梁博宏用一把小刀切開了男人的氣管,插上一根吸管保住了他的小命。

嶽海讚歎的說道:“這幫科學家真他媽的殘忍,老子以後萬一有孩子,堅決不能讓他們成為科學家。”

說著嶽海看了一眼掛在牆上蓋了一張油布的怪物,對著梁博宏說道:“那就抓緊時間,陳秋平的據點估計比較隱蔽,咱們去那裡跟這幾位聊一聊。

我是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技術,聽起來特別的高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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