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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調戲婦女的戲碼,無論在什麼場合永遠都少不了幫腔的王八蛋,同學會上勸喝交杯酒,工作宴請上保媒拉縴似的開玩笑拉皮條……

這種人哪裡都有,甚至他們都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錯,因為他們覺得社會的潛規則就是這樣,自己站在汙泥濁水裡的時候看到的永遠都是汙泥濁水。

女人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往往會處於極其不利的位置,而陷入了絕境的苑丹青卻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她揮手開啟了何總的鹹豬手,冷著臉說道:“何總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人脾氣不好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各位能擔待就擔待一下。”

何總臉色鐵青的眯著眼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一隻大手從他的後面伸過來抓住了他的脖子……

看著嶽海單手把一個快200斤的男人提了起來,周圍的人下意識的讓開了一條道兒。

嶽海伸手推在一個讓的慢了一點的傢伙腦袋上,讓他像是被卡車撞了一樣,哀嚎著重重的砸在了一輛貨車的車廂上,然後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抽動了幾下之後暈了過去。

看著苑丹青躲閃的目光,嶽海把何總提到自己的面前打量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就是一個出門都沒有保鏢,連名字都不全的龍套,欺負你顯得我太low了。”

無視了隨時可能斷氣的何總那漲紅的臉,嶽海看著苑丹青笑著說道:“我這算不算英雄救美?你總得給我一點反應,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進行了……”

苑丹青看著嶽海不那麼正經的樣子,她苦澀的搖頭說道:“你把他放下來,為我惹上官司不值得。”

苑丹青突然表現出來的柔弱讓嶽海有點愣神,他印象中的苑丹青是那種熱情奔放嫉惡如仇的潑辣女人,現在突然180度的轉變,讓嶽海有點不適應。

嶽海發楞的時候,他的手上下意識的多用了一點力氣,這是前些天四維屬性暴增的後遺症,手上稍微一用力,何總的脖子就發出了‘咔吧’一聲脆響,然後整個人都徹底的軟了下來。

“你幹什麼?”

苑丹青驚慌的推著嶽海的胸口,叫道:“你放他下來,你這人怎麼總是這樣,放他下來,我來叫救護車!”

嶽海知道苑丹青這是在擔心自己,他無所謂的把手裡的何總丟在了地上,然後一把撈住了驚慌的苑丹青,說道:“哎哎哎~我給你解了圍,你是不是應該先謝謝我。

放心,這傢伙沒死,上醫院動個小手術就能好了。”

嶽海的沒心沒肺徹底的讓心力交瘁的苑丹青崩潰了,她死命的捶打著嶽海的胸口,罵道:“你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會坐牢的……”

嶽海摟著苑丹青的腰肢讓她無法離開,看著這個女人心力交瘁的模樣,他笑著說道:“沒關係,我在警隊有熟人,進入蹲兩天把醫藥費賠了就完了……”

嶽海本以為自己是在安慰苑丹青,結果這位陷入了經濟困境的女士聽了越發的崩潰,她用力的推擋著嶽海,說道:“我沒錢了,你這個混蛋就是想要看我出醜,你就是想要我死是不是?”

嶽海這時候才發現苑丹青的情緒不對,她說‘死’可不是開玩笑的,嶽海能夠清楚的記得她,也是因為她手腕上的一道傷疤,那是割腕後留下的。

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再提‘死’,只能是絕望到了極點。

嶽海不是那種憐香惜玉型的男人,但是苑丹青失控的瞬間,他心裡莫名的變得很煩躁。

用力的把苑丹青摟進懷裡,嶽海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動不動就死算怎麼回事兒?老子自己乾的事情難道還要你來給我擦屁股?”

說著嶽海有點不耐煩的把苑丹青抱起來丟進了自家小院兒,然後拉上了院門對著雷永虎發出了召喚……

雷永虎看著全身瀰漫了狂躁味道的嶽海,他哀嘆了一聲招呼了自己的兩個保鏢湊了過去。

“能解決嗎?”

雷永虎轉頭打量了一下倒地不起的何總,他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海哥,這傢伙背後有人,走正經路子肯定比較麻煩,估計你真得進去蹲幾天,而且還要花點錢。”

說著雷永虎表情冷厲的低聲說道:“要不我們走其他的路子……

嶽海感受著身後的敲門聲,他煩躁的揮手說道:“這裡是李思的地盤,就走正經的路子,該花的錢那就花。

不過你摸清他的底細,他脖子治好了,老子再去把他的腿給踩斷,不讓他在病床上減到100斤,這事兒就不算完。”

說著嶽海轉身拉開了院門,看著撲出來的苑丹青臉上哭的一塌糊塗,他煩躁的伸手在她臉上擦了兩下,發現越擦越糟糕,然後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哭什麼哭?號喪啊?

老子兩天碰你兩回都是這個鬼樣子,天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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