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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因害怕而緊閉上眼睛。不過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反倒是......

她的嘴唇被輕輕覆上,淺淺地被貼上,她一瞬間身子變得僵硬,腦袋也條件反射地往後縮了縮,可是唇部的碰撞還是持續著,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攥成小拳拳,渾身也處於緊繃的狀態。

這是鬧哪出啊?

難不成碰了個色鬼?難不成他說的鬼,就是指自己是色鬼?

許樂此時,腦袋恍若塞滿了漿糊。

許樂就那麼筆直挺立站著,持續了一會兒,她發覺輕貼在自己唇上的感覺並未移去,但也沒任何行動,她幾乎要處於發瘋的邊緣了,這接連幾下受到的刺激簡直不要太受折磨了,此時,她沒發現她的害怕已經一點點減少了,她小心翼翼睜開雙眼,疑惑地盯著面前幾乎與她貼在一起的男人...

???

這難不成是惡作劇?她被惡搞了?

就這麼一直覆在她嘴唇上的男子還是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彷彿被定身一樣,突然許樂一下子氣上來了。

她現在認定了自己是被惡作劇了。

真的是太差勁了,有這麼嚇人和惡搞人的嗎,知道人嚇人會被嚇死的好不好?

她一下子把面前的男子一把推開,開口就怒吼道“你是深井冰嗎?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真是,沒見過這麼惡劣的惡作劇。”

還不解氣,她繼續說“你說你是誰請誰來的?小云?還是哪個叫你來的,多少錢什麼公司,告訴我號碼,我一定要去投訴你,要不是我還算經嚇,早被搞得心臟病發作了都...”

跟前的男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本就餓得無力,這下更加費勁了,他無意識地抬起一隻手想拉住什麼東西幫助自己站穩,許樂的衣角被拉住了,她心裡還是有點氣,不過也還是拉了他一把。

嘴裡還唸叨著,“現在還有這麼盡力的工作人員嗎?”

胥陽站穩後,這下臉終於是完整地露在了許樂的面前,許樂看清後,再次懵圈,她指了指胥陽,又指了指自己,幾經努力,終於是把話說出了口,“你..你不是昨天那個人嗎?你你怎麼會在這?”

“不對。”

“你是專門幫人搞惡作劇的...呃你這該叫什麼職業,哎隨便了,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是怎麼進來的?真是小云請來的?”

許樂內心的疑問還沒全部問出來,胥陽丟擲了一句“你消氣了嗎?”

???

啊?什麼?!他怎麼盡說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話。

“你說什麼,我不太理解。”

男子又平靜開口“你消氣了的話,可以弄點吃的給我嗎?我餓了。”

?? 許樂呆滯臉,越大不懂跟前這個男子說的話了。

男子見她又是一呆的模樣,簡單明瞭地解釋了一下:“我很餓想吃東西,可你剛剛生氣了,我貼你嘴唇安慰你,希望你消氣做吃的給我。”

男子自認為解釋地很清楚了,又直接表達了自己要吃東西的訴求,“能再給我一個聖代嗎”

許樂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對面前這個男子說出來的話的感受是,每一個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就都不認識了...

但看他模樣,的確像是餓到不行了。

此時胥陽的臉色白皙的不正常,卻還是硬撐著盯著許樂。

許樂看著他那張足夠秀色可餐的臉,其中又似有似無的透露著無辜又莫名委屈的表情,心想暫且發發善心也無妨。

她心想:反正人也在這,料定他到時候吃完東西也不可能無臉到揮揮衣袖直接走人,怎麼也會給我個解釋。

於是,許樂還是打算先放過他,準備應他的訴求先給他些吃的。

待會兒再來一一搞清楚事情原委。

至少等他恢復點正常的模樣,此刻臉寡白地真像下一秒就嗚呼歸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