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法一創出來,一夜之間,他在鰲首場連殺7人。

最終被開除學籍,更被押去了靖安軍的乾死先鋒隊。用以前的話來說,就是發配到荒涼的地區去做苦力。

卻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他不但還沒死,而且還回到了靖元星上。

你們兩個也跟我說實話吧,這個平原次郎,到底是怎麼死的?

憑你們兩個的實力,當然,我也不是說你們不行。

你們的天賦和潛力,在你們這個年齡段來講,能勝過你們的人少之又少。

但無論你們兩個怎麼出彩,也不可能打得過他。

平原次郎21段的體能,在你們面前等於是擁有著絕對的實力。

坦白點講,如果他真起了殺心,梨繪在他手底下撐不過一招。

而真泰,也不會只落個重傷的下場。”

言外之意就是這個平原次郎昨晚要是認真了,他們兩個絕對就活不了了。

“父親,你這話我不認同,他雖然體能段位是比較高。但是,我跟梨繪聯手,也不見得弱他太多。”

“所以,你們只劃傷了他,臉部一道傷口,胸前一道傷口?”

淺羽慎一表情平淡,昨晚那屍體經過屍檢之後,他已經得到了準確的結果。

以他的經驗,只要從傷口的創口去辨認,也基本認得出是傷在什麼劍法之下。

“說吧,跟你們一起動手的,必定還有一人。並且這一人,擅長的,是草薙流劍術。境界還不低,甚至要遠在你們兩個之上。這人,是誰?”

淺羽慎一盯著兩人。

淺羽真泰與梨繪對視了一眼。

“伯父果然厲害,即便我們已經隱瞞了一些細節了。可還是被您給發現了。”

梨繪嘆了一口氣,“不過,我們真的不能說出他是誰。”

“對,以我們對此人的這幾次接觸來看,此人是友非敵。梨繪也說了,之前她在南橋村遇險,也是此人所救。

此人次次出現,都隱藏了身份,他既然不願意展現自己的身份。我們又何必去尋根問底?

父親,您覺得呢?”

“世事難辨,人心難測,光憑几次接觸,你就能判斷對方是什麼人?

“至少此人目前沒有與我們作對,而您,我也知道。一旦我要是說了此人的一些細節,您也必定會去將他找出來的。

若這樣做,那在他心裡,必會認為我跟梨繪是不可相交之人。

以後哪怕是友,也會轉變為不可親近的敵人的。”

“是的,伯父,請不要追查此人身份了。”梨繪也建言道。

“追查不追查,也由不得我們了。”淺羽慎一忽輕笑著道。

“為何?”

“就在剛剛,學院發來了召回令,要求我們回去了。”

“回去?可這個案子還沒有查清楚,這就讓我們回去了?”

“學院既然是這麼交代的,那我們也只能這麼執行了。有些實情,表面上看著簡單,可實際上背後的關係錯綜複雜。或許也是學院不希望我們再插手下去。”

“父親,您這是什麼意思?不希望我們查下去?”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猜測,你也不要到處與人亂講。收拾收拾吧,該走就走。

既然,你們兩個都要護那個幫你們的人,那我也額外給你們提個醒。

你們若能聯絡上他,最好讓他小心點,最近不要露面。一旦要是再露面,後果,將是他追悔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