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走出一段後,喊問了他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金木就行。”凌紀說道。

十餘秒後,空曠的草地上,只剩下淺羽真泰一人。

南橋村的方向,數道身影這會兒也匆匆趕來。

為首的,正是那白髮女孩淺羽梨繪。

“真泰哥,人呢?”

“走了。”淺羽真泰真在看刀。

“你放他走了?”

“是。”

“為什麼放他走?”

“他就是那個人。”

“那個人?”淺羽梨繪看了看他手中的刀,這明顯是一把專門打造的修羅刀。

當即,她也恍悟過來:“你是說,跟齊隊並肩作戰的那個神秘人?”

“是。”

“你確定嗎?”

“也不是十分確定,這人的體能段位不在我之下。草薙流劍術精通級別,這一點很符合齊隊的描述。

傷他幾刀,我自忖能夠做到。若真要留下他,憑我一個人,說實話,有點難。”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知道。”

“啊?”

“他叫金木。”

“金木?什麼背景呢?”

“不知道。”

“……”

淺羽梨繪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心說,到底是真泰哥,無論做什麼事都跟一般人不一樣。

沒能留住那人,空知道一個名字又有什麼用呢?

金木、金木,這名字恐怕也不是真的吧?

回想起之前在廢棄工廠裡那突然的對視一瞥。

其實,在那麼黑的環境下,當時對方已經掩藏得很好了。

正常情況下,一般是很難發現他的。

何況工廠那麼大,外牆那麼長。

她當時可是扭頭第一時間就精準望了過去。

‘當時,應該是湊巧吧?’

如果說是心靈感應,那就有點解釋不通了。